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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素愣了下，闷声说：“我又不傻。”

    “少扯有的没的。”时渡伸手轻揉她脑袋一把，“叶二的人品我还是信得过的，我倒是不担心他对你怎么着，就怕你自己感情方面白纸一张，把人对你的好当成男女间的感情，自己陷进去了。”

    很难得的，时渡竟然有了耐心，没催她。

    “你哥有点事儿，我顺道来接你。”他晃了晃手里的车钥匙，逗她，“怎么，不想见我？”

    回到家，成素把那套玉蝉摆件放在卧室的小书架最上面一层，很显眼的位置。

    鼻尖底下忽然传来一股很淡的烟草气息，几不可闻。

    甚至连理应问他拆线没这样的话都没敢发。

    成素没忍住：“你要点脸。”

    “……”

    那天是何猛的生日聚会，成素化完妆换好衣服，等时渡来接她的时候，在客厅里看了个老片——古天乐版的《神雕侠侣》。

    本来还想给叶斯钧再发条“谢谢”的微信，但因为时渡的话，她没敢发。

    哪里是几天？一个月了好吗？

    一来是害怕隐秘的心思被他发觉；二来她知道时渡说的是真的，他就是把她当妹妹。

    袖子稍稍挽起，露出小臂的有力线条，左臂上还有三厘米长的红色疤痕。

    成素看得起劲，心满意足把杨过给郭襄放烟花的片段看完，开始数落时渡：“哥，什么时候我过生日的时候你能给我放个烟——”

    成素忍不住怼他：“有那么多女朋友的你是？”

    很英朗的感觉，又带一点野。

    只是心底那种隐隐想他的情绪，不时会毫无预兆地冒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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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没谈过恋爱，也从没生出过类似的情绪，她想，她对他起码是有好感的吧。

    成素咬唇，按捺住快跳出来的心脏，喊他：“二哥，你怎么来了？”

    成素似有所感，脑海中闪过一个不敢置信的念头，下意识转头，撞进叶斯钧似笑非笑的眸子里。

    “那就好。”时渡放下心来，开始嘚瑟，“你要知道，他对你好全是看你哥我的面子。”

    她吓了一跳，站起来，盯着他看。

    这人就好像从她的生活里消失。

    她正看到最关键的时候，郭襄生日宴那一节，下意识以为是时渡，头也没回地说：“等一下，我看完这几分钟。”

    毕竟她的人生里，也从来没有人替她打过架、挡过玻璃片，为她受过伤、流过血。

    他穿了件黑色衬衫，领口两个扣子开着，露出小麦色肌肤和清晰的锁骨线条，脖子里仍旧挂着那个素圈戒指，一荡一荡的。

    还有几分熟悉感。

    却没想到会在一个月后突然见到他。

    *

    门铃响了，阿姨去开门，有人迈步进来。

    她刻意控制自己不去联系他，而他肯定是不会主动联系她的，时间长了也许就淡了。

    看她像是有点呆住，叶斯钧往前走了两步，双手很随意地扶在沙发上，稍稍倾身，看着她笑：“怎么？才几天不见，不认识二哥了？”

    偶尔听见时渡提一句，他有事回南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