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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素推她：“你小点声。”

    是她喜欢的那首《月半小夜曲》。

    她看向叶斯钧。

    成素“喔”一声，把毯子盖腿上。

    “……”何猛顿了下，“好听！老歌还是经典啊，越听越有味道。”

    叶斯钧笑了下，一伸手就把他手里口香糖罐抢过来：“给你吃就是暴殄天物。”

    他喜欢抓一把放嘴里吃。

    *

    “没关系啊，不就几颗糖。”成素觉得他这问题挺好笑。

    成素几乎是感激她了。

    纯真清澈的双眼里含了细碎的光，带着点羞怯。

    叶斯钧淡声说：“我让放的，怎么？”

    成素放下心来，说：“那你记得等会儿把照片给我。”

    “他好苏啊，还给你扎辫子。”许馨馨掐自己大腿，试图冷静，“我沦陷了！我阵亡了！我还拍了照片！我宣布从现在起我就是你俩的CP粉！”

    成素哪敢说是因为刚才那个梦，随便诌个理由：“有点热。”

    成素：“你干嘛？”

    套第二圈的时候，有一小撮头发鼓了起来。

    他比了个“一”的手势，“就一个！卧槽他怎么那么抠，还说他就剩四颗了自己都舍不得吃，也不知道是TMD什么糖那么宝贝。”

    “嗯哼。”坐在她身边的许馨馨翻了个身，伸个懒腰，一副要醒的模样。

    叶斯钧这才回到前头座位上，又嘱咐她：“热的话毯子自己拿掉。”

    许馨馨转头看她，声音很低却也掩饰不住激动：“啊啊啊啊啊！”

    飞机快要落地，成素拿出罐口香糖问大家要不要吃。

    他有强迫症似的，重新解开，整齐地系好后，他终于松了口气，转头看她：“还挺有难度——”

    叶斯钧没看她，一只手拢住她有点散的辫子，另一只手把皮圈往上系。

    “……”

    他稍稍一顿。

    “我要我要。”何猛伸手接过来，“素素，我多吃几个不要紧吧？”

    “就是，还是你大方。”何猛“啧”一声，“你不知道，上次我坐这个姓叶的车，看见他车里有罐糖，想吃一个他都不给我！”

    “刚还看你冷……”

    成素脸颊上蒙了一层薄薄的粉色，像四月的樱花。

    何猛抱怨说：“这飞机怎么放这么老的歌，就没点儿新的吗？”

    他不觉一笑：“好好地怎么脸红了？”

    她看了叶斯钧一眼，他没往后看，应该是没听见。

    大家这会儿都醒了，开始有一搭没一搭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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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素：“……”

    他抬手准备召唤空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