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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遇见了。”成素声音低不可闻，抬脚踢了下地上的石子。

    叶斯钧温声：“少打岔，我们是在说你。”

    叶斯钧自然看出来了，他声音放缓，很耐心地说：“当然咱们得挑个靠谱点儿的，不是要你现在就谈，但是假如人还可以的话，你去见见面也没什么坏处。万一有遇见喜欢的呢？”

    叶斯钧含笑揉她脑袋一把：“怎么说话呢，是我比你大5年364天好不好？”

    叶斯钧似是想了下，笑说：“应该不会，要能遇见早遇见了。”

    成素闷闷“喔”一声。

    叶斯钧低头指着辫子看了眼：“这次是鱼骨辫？”

    “我跟你不一样。”叶斯钧温声，“不是跟你说过，我早决定了不结婚。”

    “有那么难？”叶斯钧笑一声，停顿片刻，试探地说，“其实你爸担心你的终身大事，也能理解，没必要为这个跟你爸生气。”

    成素其实不太想走，但也点了点头。

    叶斯钧没听清：“什么？”

    她问：“那你——也没打算要小孩吗？”

    成素眼睛一亮：“你是二月生日？”

    她“哇”一声，看着消失的摩托车说，“感觉好爽啊。”

    叶斯钧看她明显期待的表情，微笑说：“有空带你骑。”

    “真的吗？那我比你大一天。”成素为这个巧合兴奋。

    这时远处突然窜出来一辆暗红色摩托疾驰而过，在成素面前带起一阵风。

    成素又惊又喜：“你会？”

    成素摸了摸脑袋被他揉过的地方：“喔，我意思是假如不算年份的话。”

    成素欢喜的心情瞬间低落下来。

    江边风太大，怕冻着她，又随便走着聊了会儿天，叶斯钧说：“走吧，上车。”

    叶斯钧坦然道：“生出来养不好，不如不生。”

    叶斯钧：“二月二十六。”

    她嘟着小嘴，不想聊这个事儿的意图很明显。

    她垂着头，没说话。

    成素闷声：“你自己都没，有什么立场说我？”

    叶斯钧笑笑，干脆也就换了话题，说：“时渡说你大学跳过两级，那你今年二十二？”

    成素看他：“那我哥的终身大事都还没影呢，我没必要比他还着急吧，他都那么大了。”

    叶斯钧笑说：“哪有这个算法。”

    “嗯。”成素颔首，问，“你跟我哥同岁吗？”

    成素咬唇，心里不受控地慢慢紧张起来。

    成素简直对他刮目相看：“你居然能分清了？”

    “对，我比你哥大两个月。”

    成素犹豫了下，又问：“那万一以后你遇见你喜欢的人，我是说很喜欢的那种，你也不打算跟她结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