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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空荡荡的客厅, 黑暗一片。

    阿姨早睡了。

    安静在黑暗中抱着腿坐在沙发上待了会儿，成素才拎着袋子上楼。

    22

    “我觉得他也不会。”时渡有点摸不准她为什么不开心，试探性地问：“那是因为自己在家？要不要我提前回去陪你？”

    她好像越来越喜欢他了。

    “到家给我发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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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不能一起过生日了啊。

    叶斯钧让他等一下。

    她回：【晚安。】

    成素打了个哈欠, 终于有了几分困意。

    时渡听出她声音不对劲：“怎么感觉你不太高兴？叶二欺负你了？”

    手机进来条微信。

    原本开心的心情完全被这个消息冲击。

    “怎么可能, 就是有点累。”成素边打电话边给叶斯钧发了条微信。

    “不用，你不是跟顾温姐在欧洲吗？”成素听他语气就知道他压根不想回来, “你回来又嫌我啰嗦又嫌我磨蹭的，还是在外面好好玩吧, 我要洗澡睡觉了。”

    第22章 生日烟花

    洗完澡躺在床上, 情绪却无法抑制地越来越低落。

    成素闷声：“好。”

    叶：【晚安。】

    他翻了下手机日历，说：“估计要过了十五才能回来。”

    她还想跟他一起过生日呢。

    成素兴致缺缺, 懒懒道：“就吃了顿饭。”

    成素连灯都不想开，换好拖鞋，打开手机灯, 在晦暗中一路走到沙发前，把礼物袋放到一旁, 无力地躺下。

    窗外夜色越来越暗，又渐渐泛出白光。

    叶斯钧抬手，很轻地揉了她脑袋一下，似是安抚。

    她没说话。

    成素低头去翻手机日历，今年过年是2月15号。

    她闷闷地拿起包和手提袋里的礼物，打开门。

    ——该不会他过生日的时候都没回来吧？

    【二哥我到家了。】

    时渡这时来电话：“到家没？玩什么了这么晚。”

    ——怎么办？

    门口突然传来敲门声，司机的声音随后传来：“叶总，是我。”

    叶斯钧看她一会儿，她的失落简直写在脸上。

    把他送的礼物放到化妆台前一一摆好。

    太突然了。

    明明今天这么开心, 跟他一起过平安夜, 互送礼物, 还一起看了雪……突然他就要走, 而且起码两个月看不到他。

    叶斯钧看一眼墙上挂钟，“很晚了，回去吧。”

    成素“嗯”一声。

    成素仰起头看他：“那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