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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斯钧调整了下状态, 轻声：“不会。”他伸手端起水杯递过去, “喝两口么？”

    轻轻推开成素房间的门。

    他抬手自然地摸了摸她的小辫子, 低声喊她：“小白……”

    不知道哪里不舒服，她抬手揉了下眼睛，一根黑色的睫毛顺着她手指落到鼻尖右侧。

    一小时很快过去，他起身倒了杯温水，上楼。

    第26章 表白

    “那就好。”成素心跳得厉害, 声音却尽量如常, 刻意用轻松的语气说, “我刚才是不是睡得有点死？”

    那他应该是喜欢她的吧。

    如果他要吻她……

    *

    成素甜笑：“好呀。”

    指尖触碰到她肌肤的那一刹，却像是带了电一般，微弱的电流让整个指尖发麻。

    叶斯钧站在原地，就这么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他擦掉那根微弯的黑色睫毛，忍不住抬手去触碰她的脸。

    她怔怔地对上他的视线，一颗心怦怦像是要跳出来。

    晚上睡前收到叶斯钧报平安的微信时，成素忍不住在床上翻身打了个滚——好开心呀。

    长长的黑色睫毛在眼下落下一道阴影。

    叶斯钧不自觉倾身，抬手想替她清理。

    成素睁大双眼目不转睛地望着他, 清澈的眸子一尘不染，干净得仿佛水晶。

    叶斯钧站在窗前看了会儿，忽然感觉一双纤细的手臂抱住了他的腰, 双手在他腰前十指交叉。

    “嗯——”她像是完全迷糊着，不大愿意地扭动了下身体，不知道是做梦了还是什么，唇边绽放出一个浅浅的笑容。

    窗帘被拉着，屋内光线很暗。

    叶斯钧等她喝完，又把水杯接过来：“抱你去洗脸？”

    26

    落地窗外是深深浅浅的粉色系云霞。

    叶斯钧嗓子发紧：“嗯。”

    成素躺在床上蜷缩成一小团，可能因为热，脚和肩膀都从毯子里滑了出来。

    今天他差点就亲她了, 就是没敢吧。

    叶斯钧把水杯放床头桌上，轻轻推她肩膀，喊她起床：“小白。”

    叶斯钧的脸就这么悬停在她上方，眼神里似乎透着几分痴迷，指尖轻轻碰着她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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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皮肤真的好，白皙又清透，脸上干净到一颗痣都没有，像一件完美无瑕的白色瓷器。

    成素双手微微蜷缩，“喔”一声, “那你帮我弄掉了吗？”

    这一天很多时刻, 成素都在他怀里。

    ——如果她能是他的，如果可以。

    叶斯钧放下水杯，抬手抱她去洗脸, 等她洗完，又把她抱下楼。

    成素似乎察觉到什么，慢慢睁开眼。

    成素点头, 接过水杯喝了两口。

    他回身, 成素仰头甜笑看他。

    叶斯钧骤然起身，克制地收回手, 嗓音发哑：“你脸上有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