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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嘴角下沉，发动车子。

    “那你……怎么没走？”

    成素心中微痛，说：“我要迟到了。”

    叶斯钧：“嗯。”

    他“砰”地一声关上门，绕过车头坐上来，从裤兜里掏出一盒烟扔到中央扶手盒。

    成素于是决定周末回请宋勉一顿饭，顺便把事情跟他说清楚。

    他手臂横在她身前，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两人关系突然变成一场竞赛似，好像在比拼谁比谁更执着。

    成素心中微酸，低声说：“不用。”

    烟盒盖子震开，露出里头仅剩的两支烟。

    成素硬着头皮上车。

    成素指尖轻轻一颤，没再说话。

    成素只好硬着头皮出门。

    “我约了人。”成素握紧手提包，“我不用你送，司机会送我过去。”

    叶斯钧问：“相的开心么？”

    成素不喜欢叶斯钧送她去跟别人相亲时的模样，脸色阴沉，浑身戾气，仿佛立刻能跟人打起来。

    叶斯钧起身拦住她。

    ——原来是这种感觉吗？

    他伸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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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于熬到家门口。

    成素呼吸一滞。

    一盒二十支，他一下午抽了十八支。

    宋勉立刻道：“那我也得跟着喊声哥不是，哥，你好，我是宋勉。”

    等了几秒，叶斯钧跟他握了下手，平静道：“你好，那我先接小白回去了。”

    叶斯钧看她一会儿，缓缓放下手臂。

    成素跟他擦肩而过，带起一阵风。

    他沉声：“下周见。”

    下车时，叶斯钧握住成素手腕：“小白。”

    她也不喜欢宋勉，他似乎是个很自我的人，微信上发来很多他的过往辉煌履历和奖项，想引她夸他。

    这会儿正是堵车高峰，车子行进十分缓慢，半晌才开过一个红灯，简直是煎熬。

    他说：“我下周还会来。”

    天气阴恻恻的，远处的青灰色薄云烟雾一般缭绕在半空。

    成素垂眸，系好安全带：“还行。”

    叶斯钧眼眸微沉。

    成素还是没忍住问：“你下午一直在外面等着吗？”

    两人走到停车场，叶斯钧替她打开副驾驶的门，就那么看着她。

    他穿着黑色T恤，肌肉线条清晰，靠内侧的部分有道浅浅的白色疤痕。

    怕叶斯钧再要送她，她特意约了晚饭的时间，想等叶斯钧下午六点多走了再过去，谁知叶斯钧一直到六点半都还倚在沙发上，似乎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你在那儿，让我去哪儿？”他看她。

    宋勉微笑看着成素：“好，到家告诉我一声。”

    “这么晚去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