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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笑起来，就没再拦他了。

    他挥手，“你俩赶紧在我眼前消失。”

    她松了口气，手还是忍不住往回缩了下，从他手里抽出来。

    叶斯钧却停在一家订制的手工旗袍店前，指着橱窗里一件暗红色真丝旗袍。

    叶斯钧面无表情看她一眼，没说话。

    “往事不堪回首啊。”叶斯钧感慨一句，又不以为然道，“那不是以前，现在我成长了。”

    成素还是第一次当着时渡的面跟人牵手。

    突然明白为什么男人要给女人买东西。

    因为叶斯钧本人名气过大，在人流多的地方很容易被认出来，不时有目光往过瞟。

    付钱时，成素再想跟他抢单就被他拦住了，他理由也很正当：“不许拦着我给我女朋友买衣服。”

    成素：“……”

    九月底，商场已经渐渐开始上秋冬的服装。

    但云城一年三个季节都是春夏，所以秋冬的衣服也都很薄。

    时渡：“……”

    成素给他这表情和语气弄得有点不敢往下问，于是推他：“快点走吧。”

    “那我们先去吃饭？”成素感觉他仿佛不太高兴的样子，于是往他身边一凑，牵住他的手，“干嘛突然不开心呀？我刚才就是在我哥面前不太好意思。”

    成素察言观色，小心翼翼地说：“那你不一样嘛，以前我们那么熟悉，突然变这样，我会有点不习惯。”

    叶斯钧淡声：“没。”

    叶斯钧还没在云城这么认真逛过商场，觉得挺有意思，看到有不错的样子就想让成素去试。

    但他似乎过于兴奋，挑到成素最后都试累了，抱着他胳膊抱怨：“我都出汗了，不试了。”

    他会不会觉得他在她心里不如陈嘉业呀。

    成素说完才忽然想起来，她说这话实在有点不太合适。

    叶斯钧很轻地揉了她脑袋一下：“知道。”

    叶斯钧于是一笑。

    她一下下轻轻摇着他的手，哄他。

    他低眸，目光深深看着她：“你确定要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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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咬唇，“之前是谁说碰我一下就觉得是亵渎我的？”

    反正现在，花谁的钱都一样了。

    他怕成素因为这个不自在，俯身在她耳边说：“别担心，照片流不出去，我都打过招呼了。”

    成素眨一眨眼：“流出去我也不怕呀。”

    原来喜欢她，真的想把世上的任何东西都买给她。

    等走出门，成素才松了口气似的，神情雀跃地问他：“你吃早饭了没？”

    毕竟她跟陈嘉业可是当着众人面“接吻”过的，牵手这点尺度算什么？

    “……”

    两人吃完饭先去逛商场。

    叶斯钧看她一眼，脸上总算有了笑意，低头说：“现在就不习惯，以后还要当着他亲你，到时候可怎么办？”

    成素有点害羞，但还是问：“那你成长成什么样了？”

    她有点不太自在地看了时渡一眼，还好他没什么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