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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说起来，这事儿她应该是期待很久了。

    教练很识趣地说：“我都累了。”

    想跟她说会儿话。

    成素心一跳，想看又不敢看似的，犹豫片刻，才看着他说：“你真的有腹肌呀？”

    叶斯钧觉得她好笑：“一瓶水而已，运动会的时候肯定收过。”

    叶斯钧低低一笑。

    叶斯钧点点头，看她的样子便问：“要不要摸一下？”

    成素小声冷哼。

    成素脸一红，害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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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教练早被喂了一嘴狗粮，借口去了别的地方。

    腹肌就这么展现在她面前。

    “还是算了。”

    成素休息了很久，重新燃起斗志：“那好。”

    成素还怕打伤他，完全没敢用力，一拳过去，叶斯钧毫无表情，还笑她跟挠痒痒似的。

    结果不到三分钟又再度放弃。

    叶斯钧很自然地将话题转移到她身上：“倒是说说你，之前是看谁打拳了？还知道打拳的人手骨平？”

    “有什么不可以？”叶斯钧微笑起来，低声说，“我人都是你的。”

    成素摇头，他慢慢地喝了几小口，阖上瓶盖，干脆跳下来：“算了，休息会儿。”

    叶斯钧也没继续这话题，问：“来都来了？要不要再上去练一下？”

    成素自然地往他身上靠。

    成素是真忘记具体细节了，说：“就是某次看到一个拳手的手骨很平，不知道怎么就记住了，那人我都不认识。”

    从记忆里搜寻出来，似乎除了第一次见面，全都是痕迹。

    成素：“……”

    “那时候肯定很多女生给你送水。”她仰头看着他，也不知道是吃醋更多还是想看他被翻旧账的样子更多，好像还有点兴奋，“是不是呀？你收过没？”

    他要不这么逗她，正常摸一下也没什么，但他这么一说，气氛好像瞬间暧昧起来，她完全不好意思了。

    那么她又喜欢了他多久呢？

    那时候同班女生递水，也没不接的道理。

    她戴着拳套，嘟着嘴说：“我就不能随便跟你对打两下吗？反正这不也没人。”

    说着用毛巾擦了擦头发上的汗，又撩起衣服，去擦前胸和后背的汗水。

    她小心翼翼地问为什么没女朋友照顾他，旁敲侧击地问他为什么不开心，撒娇似的想跟他晚上一起出去玩。

    偌大的拳击室就只剩下他们二人坐着休息。

    都是小姑娘喜欢他的心思。

    “打。”

    他慢慢拧开矿泉水瓶盖，问她渴不渴。

    现在想起来，他只觉得心疼。

    “……”

    成素心痒痒的，咬唇：“可以吗？”

    叶斯钧推一推她：“我一身汗，不怕熏着你？”

    成素接过叶斯钧手里的矿泉水瓶，问：“你上学的时候打篮球吗？”

    他当时还开玩笑说要跟她过两招。

    叶斯钧无奈：“行，你来吧，出拳。”

    这都多久的事了呀，他还能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