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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一脸期待的小表情。

    亲戚立刻说还真有个合适的。

    老板亲自接待他，说不久前“他妹妹”中奖的事他安排的特别妥帖，肯定没被察觉到吧？

    老板自然猜到几分原因，不敢再说话。

    成素慢慢握住他的手，在他耳边轻声说：“我以后会永远在你身边的。”

    成素伸手搂着他脖子：“你什么？”

    所以现在，她彻底放弃他了。

    成素往他怀里蹭了蹭。

    他哑声，“她把我删了。”

    她仰头看他。

    她给了他半年的时间，他都没回去找她。

    原来那个时候，是两个人在不同的地方一起难过。

    成素枕在叶斯钧肩上，听着他舒缓的声音。

    他“啪”地一声摔了筷子，直接离席。

    “还有——那天我在南城的办公室开会，卡里突然收到一笔转账。一开始没在意，还以为是哪儿的分红到了，然后过年想着给你发个红包，没想到你把我删掉了。我当时——”

    他也没理，开车绕着南城转了一圈，最后去了南边儿那家铜火锅店。

    叶斯钧：“让我想想，还有什么值得说的——”

    他一颗心很沉，又空落落的，心不在焉地应付亲戚两句，听到亲戚夸他这两年有长进，事业做得好了，也收心了。

    他声音里有种失落感，仿佛根本不想回忆。

    叶斯钧跟她对视，说：“你那天晚上看我的眼神，还跟当年一模一样。所以我觉得，你对我大约还是有感情的。”

    他一个人吃完火锅，开车去景山前街，停在她之前站在街边的地方很久，忽然才意识到，他好像是真的要失去她了。

    他不觉莞尔，自然满足她，笑说：“我就把你抢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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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素也有同感。

    叶斯钧自嘲一笑：“我不知道。”

    叶斯钧眉骨一沉，“嗯”一声，说，“那又怎么样？喜欢这种事是控制不了也藏不住的。要不是当时你说他对你好，我——”

    叶国文笑说要人给他介绍女朋友。

    叶斯钧虽然向来对叶国文有怨怼，但公开场合从来没忤逆过他，更何况是这样甩脸色。

    叶斯钧把她抱到窗前的藤条地毯上，拿了枕头过来，两人躺着说话。

    这么坐着腰是空的，有点累。

    乌云又浮了上来，很快刮起风，又下起雨。

    好上头呀。

    他当时，正在桌上吃饭。

    叶斯钧轻笑一下，伸出一只手跟她的交缠在一起，低声说：“想娶你。”

    她眼睛清澈，像有流动的光溢出来。

    叶斯钧侧头，忍不住亲她脸颊一下：“你真是——”

    叶斯钧说到这儿时，声线都是颤抖的。

    那天是正月初一，叶家的亲戚都上门拜访，客厅里很是热闹。

    她不知道，每次她情不自禁跟他说“喜欢你”“永远在你身边”这种话的时候，他都会有这种冲动。

    成素知道他大约只是想一想，根本不会做这种不着调的事，但还是为他哄她这个回答感到开心。

    叶国文登时便沉了脸，骂他没规矩。

    成素眨一眨眼：“什么呀？”

    她缠着他：“还有什么，我还要听。”

    他感觉倒是没错，但成素想逗逗他，于是说：“但是，我当时有男朋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