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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斯钧嘴角噙着笑意，不觉抬眸看成素一眼。

    叶斯钧笑说：“怎么会？他在外头厉害着呢，也就是对您藏了三分。”

    成素帮他把外套挂好，恍惚间想起两年前他上门拜访的情形，好像也差不多是这个时候，她不觉低头看一眼他腰间。

    时越正酒量一本，又很久没这么喝，果不其然喝高了，成素喂了他一杯蜂蜜水，时渡来扶他回房间。

    成素害羞地四下看了眼，确定没人，就没挣脱。

    时越正笑着点头：“你就是知道礼数，时渡可比不上你周到。”

    两人一个有意恭维，一个诚心感谢，很快就喝成一团。

    他主动敬一杯，“我们素素打小我最疼她，真是要谢谢你三番四次帮忙啊。”

    成素脸红。

    周六很快便到了，十一月底的天气已经有些凉意，晚上露水又重，叶斯钧上门时黑色外套上像是凝结了一层小水珠，摸起来有几分湿意。

    叶斯钧恭敬地跟他碰一碰杯，含笑说：“看您说的，我又不是外人，该是我敬您才对。”

    他一身酒味儿。

    两人最后一起把时越正扶回房间，再出来时，看到成素手里端着一杯蜂蜜水。

    时越正都有点喝高了，拍着他肩膀：“我要是能有你这么一个儿子，那可就太好了——”

    时渡：“……”

    她恰好也在看他，眼睛仿佛一弯月。

    他笑道：“时渡知道，我从不轻易跟人喝酒，今天咱们自己人，就不醉不归。”

    她显然是给叶斯钧拿的，只是看到时渡才仿佛想起来什么似的，递给他：“哥你要喝吗？”

    时渡其实没喝几杯，冷笑一声：“免了。这个家没我位置了是吧？我走。”

    *

    成素有些担心：“你喝了多少啊？”

    “这不是先刷点儿好感。”他在她耳边呵气。

    叶斯钧一手接过蜂蜜水，另一只手揽着她肩膀往客厅沙发那儿走。

    他含笑看她一眼，便被时越正拍着肩膀请进去。

    时越正对叶斯钧态度比上次还热络，让阿姨取出一瓶茅台跟他一起喝。

    成素忍不住笑起来：“找顾温姐又没人拦你，干嘛把自己说那么惨。”

    时越正挺高兴：“好好好，那就这么定了，我认你当干儿子。”

    成素跟他连话都没来得及说，只对望一眼。

    时渡不屑地笑一下，敷衍道：“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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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素觉得好笑：“你干嘛这么灌我爸。”

    一杯下肚，叶斯钧亲自起身给他斟满：“您随意，今天我怎么陪都行。”

    他挥开时渡的手，拍着叶斯钧胳膊：“我要我这个儿子送。”

    他像是喝得有点热，扯开脖子上三个扣子，喝了口蜂蜜水，抱着她在沙发上坐下。

    成素一颗心提起来，听到叶斯钧回：“那您把我当儿子就是。”

    她转头，把蜂蜜水递给叶斯钧，“喏。”

    “没多少，不到半斤。”他把蜂蜜水喝完，抓着空玻璃杯将头埋在她颈窝里。

    成素有些心虚，借口要睡觉上楼了。

    ——还是那条黑色的磨砂腰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