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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唇舌间充斥着一股淡淡的烟草味儿。

    手机听筒里传出叶斯钧温润的声音：“嗯，快去吧，擦一擦身体就行，小心伤口别沾到水。”

    叶斯钧松一口气：“那真是太好了。”

    “嗯。”成素在他怀里抬头，“你怎么还在呀？我刚才明明看到你开车走了。”

    时越正拍一拍她脑袋：“还有，以后不许再给我动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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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素甜甜一笑：“好呀，那我去洗澡睡觉——”

    时越正想起当时的场景，不觉有些吃味：“他的话你倒是听。”

    成素不高兴了：“你干嘛躲？”

    他低声：“我嘴里全是烟味儿。”

    成素弯唇，“嗯”一声，走到窗边扯开一点窗帘，说，“二哥，谢谢你。”

    成素讪讪地笑了下。

    “后悔得很。”他含笑说，“刚就不该不亲你。”

    她不经意往楼下看了眼，路灯下有个黑影直直地站在那里，捏烟的动作熟悉又迷人。

    他似有所感，往过走了两步，果然看到成素穿着拖鞋小跑着扑到他怀里。

    “你脾气还挺大。”

    成素在原地愣了两秒，立刻往下跑。

    成素回到卧室就忍不住给叶斯钧打电话告诉他这个好消息。

    成素嘟嘴：“你以为你身上没有吗？”

    他往后一躲。

    成素抬手勾住他脖子，想去亲他。

    她耍起小性子来有模有样的，又可爱的厉害，叶斯钧全然招架不住，含笑抬手把她捞回怀里。

    叶斯钧没听到她说话，又问了一句：“小白？”

    成素小声：“我知道了，他和我哥都训过我了。”

    他伸手一捞，抱住她，掐灭手里的烟：“看到我了？”

    成素笑一下：“那我们就别互相这么客气啦。”她看到窗外的圆月，不觉问，“今晚月色好美啊，你看到了吗？还是已经躺下了。”

    这件事就这么尘埃落定。

    顿了顿，他补上一句，“这是第二支，抽完我就不抽了。”

    “你以为。”她拽着他衬衫衣领上第二颗扣子，“你后悔了吗？”

    “嗯。”他直接承认了，“有点慌，怕万一……再出什么事。”

    “该我谢你才对。”叶斯钧认真道。

    “开到路口停下，又走回来了。”叶斯钧轻轻抚摸她长发，“不太放心，怕万一你再被关禁闭，我也能带你走。”

    他俯身吻她。

    成素听出来：“你在抽烟啊？”

    叶斯钧轻声：“嗯，我也看到了。”

    她松开他，“那也别抱了。”

    他似乎抽了一口烟，很轻的嘴唇触碰烟蒂的声。

    成素很开心地点头：“嗯，本来也不会立刻就怎么样，也才谈了三个月的样子。”

    忽然听到远远的开门声。

    手机屏幕时间跳到零点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