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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竹生：“我觉得我的拳头像打在棉花上，根本没有用。”她好像没有作为鬼的本能似的，完全不明白要怎么吞噬其他鬼怪，难道她得像野兽一样把这两只小鬼拆了吃掉？

    此时另外一只小鬼趁乱脱身，从陆竹生背后偷袭，陆竹生没觉察身后变故，被撞了一个踉跄。

    陆竹生抿了抿唇，朝庄一如看了一眼，庄一如微微一笑，向她递去一个肯定的眼神，陆竹生便放松了些，如实回答：“不太好。”

    陆竹生的拳头眼看着就要送进小鬼嘴里，她忽然反手扣住小鬼的下颌，用力一撕，在小鬼合上嘴，咬住她的手指之前，将这只小鬼的下巴整个扯下来。

    几分钟后，叶牧歌和陆竹生面对面坐在昏迷的小鬼身边，是一副要促膝长谈的架势。叶牧歌作为陆竹生的教练，自觉主动地向陆竹生搭话：“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陆竹生当然也明白自己的问题出在什么地方，她抽空看了一眼掌心的纹印，明知道用涅凰印就能轻易解决这两只小鬼，但是她却无法调动涅凰印的力量。

    许是刚才短暂的交手激发了它们的凶性，同时它们也觉察到陆竹生除了拳脚之外，没有别的本事，于是进攻更加凶猛且肆无忌惮。

    照这样的势头下去，陆竹生恐怕拿不下这两只小鬼。

    庄一如也走过来坐在沙发上，打算旁听。

    气喘吁吁的陆竹生：“……”

    几次三番之后，陆竹生再一次将两只小鬼击倒，庄一如朝叶牧歌使了个眼色，叶牧歌立即跑上去，在陆竹生又一次动手之前，朝两只小鬼的脑袋上拍了两下，小鬼立即失去战斗力，倒在地上晕过去。

    “怎么说？”叶牧歌又问。

    两只小鬼撞在一起，倒飞回去，轰隆一声砸在墙上，被附着了阴司源力的墙面弹回来。

    果然下一秒，两只小鬼从两个不同的方向同时朝她扑过来，陆竹生目光一凝，先一把抓住就近那只孩童模样小鬼的胳膊，然后奋力一甩。

    陆竹生觉察到两只小鬼变得更加幽深的眼神，她虽然身体查，但是经常和人打架，锻炼出一种对危险的直觉。

    没有鲜血飞溅的场景，但这一幕仍然古怪，陆竹生没习惯这样的战斗，看见小鬼的下巴掉下来，她的手抖了一下，略有些出神。

    因为陆竹生没有掌握能对小鬼造成伤害的法门，她的战斗方式是最初级，也是最没有威胁性的一种，虽然反应比寻常小鬼要快，却也没办法真正将那两只小鬼压制。

    陆竹生愣了一下，那两只小鬼又张牙舞爪地扑过来。

    叶牧歌欲言又止，庄一如给她使了个眼色，示意她不要着急，叶牧歌便没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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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牵了牵嘴角，但什么也没说，安静地休息一会儿。

    她之前不是没有成功用出过涅凰印，但是那一次在医院的时候完全是误打误撞，越想刻意地用，越找不到那种力量爆发的感觉。

    陆竹生趔趄着扑出去两步，再回头时，便见那只被她撕开嘴巴的小鬼将下巴一抬，狰狞的伤口顷刻间便愈合了，它们的身体自愈能力惊人，那种程度的伤并没有对小鬼造成实质性的伤害。

    趁着两只小鬼没有回神，陆竹生跳将出去，压在那两只小鬼身上，不由分说就是一阵拳打脚踢，干瘦的小鬼眼里闪过一瞬幽芒，忽然张开嘴，那张嘴大得足可塞进一个西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