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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闭嘴。”佟夫人皱眉，“什么佟家不佟家的，这个天下又不是佟家的。你出去遇见一些人，你还是得磕头，得行礼。”

    “一定是宁懿公主让她教训我的。”佟小姑娘还不忘说宁懿公主。

    “该打的就得打。”佟夫人道，“让她长长记性。”

    宫里的嬷嬷在最开始学习规矩的时候，她们也曾经挨过打，她们挨的打更多。而佟小姑娘这样的前千金小姐，嬷嬷在教导她们的时候，不能打得太重，也不能打太多次。

    只是佟小姑娘再不满都没有用，嬷嬷就是那么严厉。

    佟夫人前面才听嬷嬷说佟小姑娘不好，这一会儿就能佟小姑娘说嬷嬷不好，她倒是要听听孙女有什么好说的。

    而佟小姑娘明显不是这么想的，佟小姑娘还特意跑到佟夫人的面前说嬷嬷的坏话。

    “你要是没错，又怎么给你请嬷嬷。”佟夫人道，“你出去瞧瞧，多少人家的姑娘，便是无错，也得找嬷嬷教导。那都是为了你们更懂得规矩，让你们进宫、遇见权贵，不至于得罪人。”

    嬷嬷们心里都有分寸，哪怕那些权贵请她们到家里教导他们府里的姑娘的规矩，这也不代表他们愿意看到嬷嬷们打那些姑娘。

    “宫里都是这么教导的，若是只是说，不打两下，又怎么让她记住呢。”嬷嬷道，“若是你们舍不得，那也无法教导下去。”

    佟夫人听到这话，就感觉不对劲儿了，佟小姑娘怎么还说宁懿公主。

    “她不需要认识那些人，那些人知道宁懿公主，就可能为了她对付我。”佟小姑娘道，“他们都讨好宁懿公主。”

    “你当宁懿公主认识所有的嬷嬷吗？”佟夫人道。

    “还有什么样的书？”皇帝疑惑。

    像佟小姑娘这样一开始比较傲气的，又喜欢折腾的，嬷嬷便觉得得多打两下。让佟小姑娘明白，若是佟小姑娘进了宫，犯了错，那就不只是打两下手心。

    “你打你姐姐的时候，打得起兴。现在，让嬷嬷教导你，你就说是宁懿公主的错？”佟夫人觉得这是一个天大的笑话，“怎么，都是别人的错，你就没有错？”

    “我能有什么错？”佟小姑娘依旧不认为自己有错。

    “我们佟家……”

    “还有《防骗指南》。”小宁懿道，“富婆重金求子，小心被骗钱。”

    佟小姑娘就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会挨这么多的打，哪怕她没有继续进宫读书，那她也是佟家的姑娘。就算她去外面，那些人也不敢一直嘲笑她。

    “别可是。你能说出这样的话，就说明你不懂事，欠教育。”佟夫人道，“你姑母都知道你做的事情了，你打了你的姐姐，你出了气，却让她被人笑话。”

    “可是……”

    嬷嬷到了佟夫人的面前还说佟小姑娘过于强势，嬷嬷打佟小姑娘的时候，佟小姑娘还想让周围的人摁住嬷嬷。

    佟夫人不认为宁懿公主还记得佟小姑娘，公主没有必要那么小心眼。佟夫人自己看，她都看出佟小姑娘的问题。

    “有什么好笑话的。”佟小姑娘嘴硬，“祖母，本来就是我进宫读书的，变成了别人，我还不能生气啊。”

    “……”皇帝不大明白，估计也不是什么好事情。

    因此，她们在做事的时候就得有一定的规矩，打那些姑娘的时候，也得知道轻重，得把握好分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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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一天天过去，佟小姑娘被宫里的嬷嬷教导得安生许多，宫里的嬷嬷很严厉。哪怕佟小姑娘是佟家女，在有了佟夫人等人的吩咐，嬷嬷自然就对佟小姑娘严厉一些，也打过佟小姑娘的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