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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郭怡然笑了：“也就是说，她是主要因素呗。”

    余卫国点了头：“去吧。”

    初中的时候爷爷请了他任教的大学中的一个成绩优异的学生来指导她，但结果却并不理想，虽然成绩确实是提升了，但也只是从班级的倒数第一，变成了倒数第五，后来那位很温柔的小姐姐出国读博，她成绩又回去了……

    “是是是，苏老师，我这就给余笙打电话让他回来！”

    余卫国也是十分开明：“没事，你慢慢想。”

    “嗯，我说他要是强行送我走，我就把手上所有的股份都卖出去，卖给恒逸地产原本的主人，虽然他现在是恒逸的董事长，但如果我手上的股份出手，他就未必是了。”陆染平淡的开口，仿佛在说一件再普通不过的小事。

    她记得汪小芸跟她说过，如果考不上大学，汪小芸的家里会直接把她送出国去念书。

    陆染头也不抬：“三十生日刚过的女人也算奔四么？”

    -

    “回来我就打死他！”

    余沫沫想了会儿，回答道：“叔叔，我暂时还没有想好，能以后再说这个问题吗？”

    余沫沫笑了下：“叔叔。”

    她说完，打开手机游戏，选了困难模式。

    余卫国点了头：“最近学习累不累啊？”

    余沫沫背着书包往卧室的方向走，她一边走一边想着。

    “那课程要不要紧，需要给你请几个家教老师么？”

    郭怡然气道：“你还是闭嘴吧。”

    余沫沫回到家的时候，只有余卫国一个人在家，他正在打电话，堂堂一公司的董事长竟然微微弓着腰，满头大汗的样子。

    陆染：“……”

    余沫沫想也不想的拒绝了余卫国的好意，如果家教老师管用，那她应该在初中就把成绩给提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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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郭怡然：“……那也是老女人了，都撩不到好看的小妹妹了，我好难过。”

    “不累的。”余沫沫懂事的说道。

    过了会儿，陆染从游戏中抬头，说道：“那些股份我本就没想留着，陆家这点东西，我还看不上。”

    余卫国点了下头：“你现在才念高一，压力也不要太大，如果将来……”余卫国并没有点明：“送你出国也未尝不是一个好的选择，可是沫沫，你英语学得怎么样？觉得好学吗？”

    却把郭怡然吓得不轻：“啧，你为了小妹妹，可真舍得。”

    “谢谢您，您多费心了老师。”

    “好的好的！我一定记住！”

    “没有没有！没有家暴……就是教育他一下，您放心吧老师。”

    余卫国挂断了电话，原本正在气头上，看到余沫沫脸色才缓了缓，甚至可以称得上是变脸一般的温声笑着问道：“沫沫回来了啊。”

    头一次见陆染吃瘪，郭怡然见好就收：“行了行了，就是想说，你下次想做什么决定能不能提前告诉我一声，卖股份那么大的事你都敢用来要挟你爸，你也是够狠的，小染，我一个要奔四的女人，经不起你这种折腾。”

    陆染不自然的皱了下眉：“也不全是为了她。”

    一点也不好学其实。

    “暂时先不用了。”陆染说道：“我自有打算。”

    可是她呢？

    余沫沫：“……”

    可她现在脑子里不是想的英语的问题，而是惊讶于，叔叔也提出了让她出国的想法吗？

    她其实一点也不想去那么远的地方，在完全陌生的地方生活，她就离奶奶的距离更远了。

    郭怡然顿了下，说道：“你自己有主意就好，对了小染，你不是一直想要做游戏这一块吗，我最近认识了一个刚从海外留学回来的妹子，主要是家里有钱，她也对这个……”

    就算她出国去念书，又能怎样呢？

    陆染难得开玩笑：“那人家估计要谢谢你的不撩之恩。”

    “那我……先回房去看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