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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这句话只敢憋着放心里，明面上骸骨狗还得一声不吭地给被打散的骨头做拼接。

    林云起第一次认真观察起这个人，清秀细心。中午酒店准备了奶茶，他特意将杯柄转到直对自己的方向，方便端起。

    林云起拍下视频里服务生的正脸，向蹲在监控室外面悄悄抽烟的保安打听，不料保安还真有印象。

    被送往医院的几名选手，病房窗户上不约而同出现了‘死期将至’几个字，昨晚值夜班的护士吓了一大跳，到现在还没缓过神。

    直到中午，林云起也没瞧见聂言。

    在这个信息化的时代，越想隐瞒的事情越是纸包火，被戳破是早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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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金兰居然大大方方地承认了，丝毫都不心虚，仿佛料定了这些人拿自己没办法：“我最近在自学律法。”

    罗盘七对虫子也是嫌恶至极，恨不得用手帕裹着拿。

    因为这更像是个女生会用的名字，所以保安一直记着。

    干他们这行的原则之一，便是守秘。

    蛊师恨不得淡出社会，名声反而是累赘。

    顾金兰认真说：“法律有说，疑罪从无。”

    未曾被丝毫的心虚影响到，顾金兰依旧像是昨日一样，过来给他上菜。

    林云起在他问好前，拿走了话语权：“想要抓个人赃俱获很难。”

    接连发生意外，今天来餐厅吃饭的人少了一半。林云起坐在突然就变宽敞的环境中，平静等餐。

    骸骨狗天生偏黑暗冷血，幸灾乐祸聂言那边还有的忙，趁林云起去拿免费的供应水果时，发表‘高见’：“弱肉强食，制定这些条条框框的规则，到头来还不是束缚自己的手脚。”

    林云起：“能锁住？”

    “他叫顾金兰，今年才过来的。”

    骸骨狗：“……”

    酒店的监控不可能覆盖到每一个角落，饮品制作在这里是由学徒负责，不过真正决定林云起喝什么的是上菜的服务生。

    如果他是人，现在就去找律师告白辞！告到他牢底坐穿！

    林云起还没来得及去会一会对方，便又传来一件事。

    罗盘七想也不想地摇头表否定。

    翌日一早，确定了虫子是被叶片的味道吸引，林云起跑去查监控，看自己的那杯水都有谁经手。

    罗盘七想不通：“你说嫌犯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惩恶扬善？”

    林云起微笑地和他交流：“有什么心得吗？”

    白辞点了点头。

    ……

    探讨犯罪动机，可以留到抓到人之后，林云起拿出口袋里的玻璃瓶递过去：“我没找到聂队长。”

    说完，他又忙着给下一位客人上菜。

    罗盘七带来消息的同时摆手道：“避免引起恐慌，消息已经被封锁了。”

    林云起想了一个答案：“关注度。”

    没有证据就不能乱抓人，蛊师害人和距离无关，就算现在把所有人送走，也改变不了什么。

    “当然。”罗盘七竟说得相当笃定：“实际这些年我们在公关媒体方面的建设，比你想象的深厚许多。”

    白辞过来餐厅的时候，正好目睹了这一幕。

    蛊师性情古怪，他们长期和虫子打交道，根本不讲什么人情世故。惩治说谎的人，过程还如此浮夸，对正常蛊师来说，脑子进水了也干不出这事。

    “看上去你今天心情不错。”林云起笑道。

    顾金兰人长得很清秀，那一双水一样的眸子，哪怕视频像素也模糊不了。

    话音刚落，被白辞面无表情拍碎：“这也是弱肉强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