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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辞面不改色：“能不能帮我一起去公园找找看？”

    “是聂言发来的消息。”林云起：“说是感谢我上次让他查黄月满的消息。这一查，黄月满竟然是新郎的前妻，也就是上一个租过这凤冠的人。”

    林云起叹道：“我记得有宾客说新郎抛妻弃子，黄月满死了，不知道孩子过得如何？”

    但这只是肉眼看到的，普通人看不到的是，披头散发的女鬼正把脸埋在宝石里哭，也不嫌咯得慌。过了会儿她突然抬起头，痴痴望着南边的方向：“我想回家了。”

    轻易让女鬼离开另有原因，他们需要知道黄月满的死亡过程，好找到有关金和赵道人的线索。

    “……”不，你错了，我们都低估了他。

    打开门，白辞拎着空荡荡的狗链站在门外：“我的狗跑丢了。”

    “看样子你也不是太喜欢这凤冠。”白辞解释：“不如把它去送给黄月满的家人，一方面是黄月满佩戴过的东西，如果他们不喜欢，也可以卖了补贴家用。”

    凤冠是白辞买的，林云起如他所愿。继罗盘七用针戳鸟屁股后，林云起目前对周围人的奇怪癖好接受程度，又增强了不少。

    公园转了个遍，也没找到狗。两人坐在长椅上休息，白辞拎着空狗链，腿边放着凤冠，画面相当诡异。

    林云起纳闷地看过来。

    “不奇怪。”白辞缓缓道：“看今天婚礼场地的布置，新郎偏好古典婚礼，全市唯一能便宜租到高质量凤冠的地方，只有我们去的那家店。”

    人一走，聂言看了眼罗盘七：“林云起介绍的兼职，你也敢去？”他想了想，又道：“迄今为止，他唯一正常的兼职好像只有家教。”

    “……不过听他的意思，新郎和前妻的命案无关，只是刚好凑巧了。”

    “是光线好。”今天正午的阳光恰到好处，宝石被衬托出双倍的美丽。

    大概是教书育人的工作自带神圣光辉，不属于灾厄范围。

    骸骨狗：“……”

    特殊小组的人很少讲慈悲。

    林云起拿上钥匙准备出门，白辞忽然看了下电视柜上的凤冠：“带上它，呼吸一下新鲜空气。”

    正要换个姿势，皮肤传来一阵疼痛。

    “技术不错。”林云起看着成片评价。

    林云起仔细想了想，不记得自己有接触过纸张。

    和假期还要工作的人形成鲜明对比，林云起回家后舒服地窝在沙发上。

    白辞信守当日的承诺，做了监护人，把她领了出来。

    “怎么了？”

    他揉了揉胳膊，拉开袖子一看，手腕上方有一道很细的口子，不严重，但是很疼，类似偶尔数钱时被划伤手的感觉。

    ……

    搜酒店并非借口，聂言先前就怀疑鬼娇娘有个厉害的同党，他已经在外围检查过一圈，这会儿和罗盘七分头开始地毯式搜查。

    女鬼是在林云起到家之后的一小时，才飘回来。差不多是同一时间，林云起听到敲门声。

    “……”

    不止是它，连刚苏醒没多久的生死簿都震惊了。

    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林云起打开看了眼。

    被纸割到了？

    他圆谎的本事一流，对着凤冠拍了几张照片，好像是专门出来拍摄的。

    不是每个受害者都愿意做被害回顾，女鬼答应事无巨细地回忆，前提是她要有最后的自由。

    白辞当面打给聂言，询问黄月满的孩子目前由谁照料，住在哪里。

    这都能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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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就从来没见它回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