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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工作力度都这么大了吗？要挨家挨户亲自上门搞宣传。

    “被洗脑了，搞自残，非要用自己的血制作灯笼。”大概觉得这件事邪性，民警没有多说：“一定要有防备心，明白吗？”

    民警先做了正常的走访调查，譬如家里几个人，干什么工作，随后问：“你有对象吗？”

    白辞站起身，准备一道出门。他过来不是做笔录，而是按照约定告知女鬼消散前留下的信息。

    “监控显示，他快到派出所时，突然拐入了一条巷子，然后人就不见了。”

    林云起突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聂言忽然问：“你的第六感呢？有没有告诉你什么？”

    翌日林云起再次被叫去做笔录。

    “……”

    回答他的是聂言：“上山开光。”

    林云起顿时明白会被叫过来的原因，昨天自己才打过报警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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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远程协作倒是可以考虑一下。

    白辞：“合作也行，前提是我不出面，对结果也概不负责。”

    聂言点头：“一个材料的，都是人皮。出事的那名外国人家属还在办手续，尸体一直没火化。我差人去看过一趟，后背的整张皮不知什么时候被扒了下来。”

    临走前，聂言叫住他：“总部一个神叨的家伙，算出天海市即将有灾厄来袭，根据我们目前掌握的线索，这场灾厄的来源和鬼娇娘同党有关。”

    “为了城市太平，我们别无选择。”聂言：“希望在这个过程中，哪怕不合作，我们也不要是敌对关系。”

    林云起目光闪烁了一下，面上却看不出太多异常：“早在酒店婚宴上，我就觉得他命不久矣。”

    在对方进一步深究时，林云起先进行了提问：“酒店里罗盘七不是也带走过一个红灯笼？”

    聂言说话要比罗盘七精炼许多，在他坐下后直奔主题：“许竹天死了，今天早上派出所收到一个大红灯笼，上面用血写着许竹天的名字。”

    聂言点头。

    ‘防备心’三个字念得格外重，显然林云起随便开门这件事在他心里还没翻篇。

    “你想表达什么？”

    可惜世上的麻烦不是你不开门，它就不会主动找上门来的。

    聂言让这种预感成真了：“收到灯笼的是个有经验的老警员，立马就送去鉴定，是人皮灯笼。”

    林云起摇头。

    一直没怎么说话的白辞这时开口：“一路都是行人，见过他的人就多了，你连前十都排不进去。”

    林云起：“所以除了凶手，我是最后见过他的人？”

    林云起：“全程都没有正常的地方。”

    “……”现在年轻人都这么脆弱了么？

    “监控呢？”

    更多的情况聂言不方便透露，详细询问完林云起和许竹天的见面过程后，表示他可以走了。

    林云起小鸡啄米式点头：“明白。”

    “被鸟挡住了。”

    配合地赶过来，发现白辞也在，他环视一圈，感觉少了一个咋呼的身影不太习惯：“罗盘七呢？”

    谁都没精力搞内耗。

    白辞冷笑：“不择手段吗？”

    “哦，那你得谨防杀猪盘了，最近好几个小区都有被骗的，有的还在医院抢救。”

    林云起：“这么严重？”

    “总部的意思是，必要时为了找到这个人可以不那么讲规矩。”

    聂言轻按了一下眉心，懒得反驳，重心放在林云起身上：“昨天见面时，许竹天有没有表现出什么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