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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现在依旧是个好天气，没有天劫降临，白辞继续说道：“生死簿志向不小，逃走的时候带了些家当，想重建地府，所以出来寻找帮手。”

    “它……”　林云起惊了：“自己长腿跑了？”

    “不要搞物种歧视。”白辞唇角缓缓勾起：“石头得到点化都能修炼成精怪，何况地府至宝。”

    冥冥之中，白辞能感觉到天道在禁止自己把过去说给林云起，他猜测这个过去不是指所有事，而是其中某一个点被天道所关注。

    林云起沉默了一下：“那岂不是还有天庭地府？”

    公路听歌有种特别的享受，歌词唱的主题是爱情，林云起跟着哼了两句，手还在方向盘上轻轻拍了下。

    安全起见，已经有些走神的林云起把车靠路边停下。

    “很惊讶？”

    说到这里，白辞下意识看了眼林云起空荡荡的手腕，垂眸道：“在他手腕上，常年缠绕着一串赤色佛珠。”

    白辞笑了，桃花眼的眼尾微微上挑，带出一抹锐利：“比如妖魔鬼怪。”

    白辞尝试着避开一些要素，缓缓开口。

    一个不信玄学的人，特意说这句话值得掂量。

    白辞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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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道残破，可它终究存在，只是不知道剩下多少意识。

    白辞突然笑了：“在那个兵荒马乱的年代里，所有人都想着怎么活命，生死簿一门心思地给自己挑选判官。”

    大家都是在不断进化的。

    林云起知道了饿死鬼的存在，这是白辞想到的唯一可能。下午，金给林云起托梦的时候，他是有所感觉的。

    白辞看向车窗外的天空，起了个从很早以前就没断过的念头。

    是非因果，简单串联一下也能捋顺。

    “任何一个时代都有强大的物种灭绝，哪怕他们飞天遁地，无所不能。”

    “天庭不知道有没有，但地府确实存在过。”白辞淡声道：“后来世道变了，地府也遭难瓦解，有两名幸存者逃了出来。”

    林云起琢磨着白辞是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随口问了句：“长相如何，国字脸？”

    林云起：“比如恐龙时代？还是传说故事里的真龙？”

    但说句不好听的，你在骗人之前，还要对其智商做一个基本估算。

    以为他的目的是要提醒注意安全，白辞的头还没点下去，林云起突然说：“我今天还在门口放了个出入平安的地垫。”

    不知怎么的，林云起想起昨晚艳鬼闯进来，同样盯着自己的手腕，失神片刻。

    “安全起见，还是换个防盗门，我家昨晚进贼了。”

    一般宝物不是都用抢这种形容。

    一本长着腿的书满世界吆喝，林云起自认想象力贫瘠，脑补不出来。

    白辞还在想着如何回复时，林云起已经跳过这个话题，播放起一首老歌。

    林云起沉思片刻：“倒也不是，古猿时代人类已经开始直立行走。”

    白辞失笑：“当时生死簿是化成人。”

    白辞摇头：“恰恰相反，很清秀。不过他的头发颜色不是很自然，据说是当年醉酒后一头栽倒进彼岸花丛里所致。”

    口袋里的小册子好像动了一下，想到金常常挂在嘴边的事情，林云起挑眉：“生死簿？”

    “为什么用逃这种说法？”

    在哼唱到这句歌词时，林云起问得平静且自然：“你呢？让你和我告白的渊源是什么？”

    “任何爱情的开始都有一段渊源。”

    近年来天道的漏洞没少被钻过。一如艳鬼迫不及待想要靠着掠夺祥瑞之气，度化自身成佛，白辞也没少盘算着如何利用其漏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