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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辞:“这种程度的反噬可以接受。”
蜘蛛被随手扔到窗台边,瑟瑟发抖抱着花盆。
“倘若让他知道你的世界观发生变化,会有点小麻烦。”
白辞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面对林云起时,仍旧保持和善的笑意:“虽然没有神智,但孽镜台也算你的故友,会友而已。至于帮你找回记忆的是南柯梦和孽镜台,和我有什么干系?”
林云起眨了眨眼,想到一个在自己心中几乎没有存在感的存在:“饿死鬼?”
白辞淡淡提醒:“隔门有耳。”
林云起:“话说回来,好像每次提到类似话题,天空就电闪雷鸣,专门来酒店除了防饿死鬼,是因为这里有避雷针吗?”
他的睡意还未完全散去:“有什么话不能在房子里说?”
白辞望着林云起:“其实我并不希望你恢复前世记忆,一世就是一世,选择权在你,恢复的好处可以让你更安全,应付无佚……”
林云起正在家中补眠,被一通电话叫到了附近的酒店。
南柯梦不知何时从窗台上爬下来,和林云起仰头的角度一致,大眼睛里写满了迷茫。
白辞摇头:“被抱禅虫斩断因果,已经不算是活人了。”
“你在听我告白。”
林云起目露好奇,白辞对待一般人事向来惜字如金,能让他专门强调笨,那该有多蠢。
骸骨狗:“你说我狗大爷的前世是什么?”
“原来林云起不是无神论者!”巨型蜘蛛像是发现了什么天大的秘密,惊声尖叫。
啥?
“那舔狗得插一千根。”
林云起忽然道:“照你所言,之前无佚所作所为,对其本身也没好处。”
没有直接关系,也总有间接关系,说穿了,是主谋。
林云起依稀看到什么,却又稍纵即逝。
他在说啥?
“一只笨蜘蛛。”白辞直接揭晓谜底。
身形可以隐藏,声音不会。
这些躁动的源头大概率在于无佚,假设林云起找回记忆,有利于进行制衡。对于无佚,没有人比他了解更多。
……
面对一惊一乍,林云起嘴角一抽:“它不会才反应过来?”
白辞压根没正眼看它:“有一种法子可以找回前世记忆,去孽镜台,但要斩断这世所有的因果。之前有人想借抱禅虫斩你的因果,然而失败了,抱禅虫死在你体内。”
天道不是以前的天道,还是有些漏洞能钻,不过起决定作用的在于最近整个天海市似乎都躁动了起来。
南柯梦并非完全隐形,阳光照射进来,巨型蜘蛛透明的身体微微闪烁着荧光。
下一秒,骸骨狗在林云起面前被拆成拼图扔到一边。
“……”撇的真是干净。
林云起笑容僵住。
“……什么时候的事?”跳过了询问抱禅虫,林云起揉了揉太阳穴:“当时我又在干什么?”
林云起:“……”
话音戛然而止,因为他发现林云起压根没在听自己说话。
白辞:“不过现在有另外一条路子尝试,你体内也许还有抱禅虫的残骸,可以让南柯梦模仿这股气息在梦中织出抱禅虫,再织出一个你,将二者融合……”
聂言也不好说:“不论别的,南柯梦当时是他亲手抓住送过来,只是借走几天,我们也不好拒绝。”
林云起发现白辞一直虚握着拳头,像是拎着什么东西。
他和骸骨狗竟然聊到了一起:“前世,好刺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