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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只好跟着去了,还好她一贯把药带在身上,省得跑回去。
明日邀约好友,不是饮酒,就是作诗,一心把他往勋贵圈子里拉……
今日发帖宴请亲朋,为他准备隆重的亮相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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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白云生都迷惑了,这位到底是弟弟还是亲爹,便是亲爹也没这样处处在意,处处照顾。不管如何,总归比预期中的兄弟间带着嫌隙好上太多。
……
真是粗心!
屋内陷入沉寂,白云生有心想问过得如何,满屋子的药材都在提醒说她过的很充实,仿佛有他没他,都没有差别。
怪哉!
完成一件大事的花瑟瑟,本就愉悦的心情,被掌柜的三两句话捧得轻飘飘。
她的身影刚消失在车厢中,办事路过的杜伊揉了揉眼睛,再三确认没看错人,仔细分辨着马车上的族徽。
对于以上这些,花瑟瑟浑不在意。
“从未见过皮肤像姑娘一般白皙的人物,鹅黄配上您,简直绝了……”
在他的叙述里,白希尧对他归家的欢迎程度,简直热烈的不像话。回府的这几日,像是要弥补过去所有的遗憾。
一路上积雪未清,走的很是小心翼翼,即便这样,踏进成衣铺时,裙摆处也沾染了一圈污泥浊水。天冷生意不好,掌柜一见她立刻迎了上来,热情的介绍起来。
家国宗族,论理遭祖宗除名这,就会被打上不忠不义不孝的印记,圣人绝不会用。可按卷宗记载,花都在之后仅被夺了太医令的官职,降回普通太医,但仍在官署内有不小的分量。
通知尚书府后,她烧了足足三大桶热水,洗去满身疲累,神清气爽的出门赏景,最重要是添置几身过冬的衣裳。
回头就禀告给杜元甫知道,后者听闻此事时,正拿着花家卷宗查看,刚巧看到一条:花家有太医令者,携女私奔。族中大怒,剔除其名。
……
后日发现他不喜欢应酬,又取消定好的宴席……
她随意擦了擦,茫然的看向手里,片刻后垂眸继续投入眼下工作。
“这样就好……”花瑟瑟把自己脖子扎成刺猬,总算是止住了嗝声,顺溜的说道。
“钦天监勘天象,后日恐有大雪,你出门时多当心。”憋了半天,就说出一句不痛不痒的关心。
有心想拒绝,又听她在耳边说道:“娘娘也在。”
花瑟瑟应声好,话题又戛然而止。罢了,他起身道别。花瑟瑟在坐上目送他离去,手里的动作不停,只在拔脖子上的金针时,出乎意料的失了手,飞溅出殷红的血液。
想不出别的办法,只好开口多说点来引开那些‘嗝’的注意力。
话不成句,花瑟瑟只能靠捂嘴挡住源源不断的打嗝声。未免白云生尴尬,她用眼神示意回答方才的问题。
若不是他那位夫人被贵人们排挤的郁郁寡欢,花都都不必辞官归隐。
亏的早先同酒楼说好,每日送膳食到门口,不然她准得饿死。饶是如此,小脸也消瘦的紧,身上衣服松垮的厉害。墨发缠在发顶,离近了容易闻到头油的气味。
看见花瑟瑟狼狈的模样,紫苏快步上前告罪:“是紫苏的错,眼见花小姐在前头,情急催马夫赶上来,弄湿了您的衣裳,还请快快上车,随奴婢去尚书府更衣吧。”
有机会能成功复刻,她也激动不已。
待她晕晕乎乎的从成衣铺出来时,左右手拎着七八套衣服,深一脚浅一脚的走在雪水中,唯恐衣服沾水,摇摇摆摆像只芦花鸡。
“呦,这套檀色的也好,和您大家闺秀的气质相得益彰……”
花小姐什么时候和尚书府搭上了线?
淑妃跟前的大宫女,紫苏。
还没等到门口,一辆马车驶过,溅起一片雨滴,将她全程护的小心翼翼的衣服均匀的溅上泥水。刚要发的火,见到马车上下来的宫女后,只得哑火。
七天七夜的功夫,外头雪下了、雪停了、又下了、又停了。院中松柏的枝桠都被积雪压的垂到地上时,花瑟瑟终于出了屋子。
淑妃求得药,名唤‘殒天’,她曾在一本古籍里见过。因这毒制作繁琐,用料讲究,要不是淑妃要求,她也没机会集齐药材,大显身手。
说到亲爹,家信已经送往边关,白将军的回信却迟迟不来,因白希尧的态度而产生的希冀,如风中残烛,随时都有熄灭的危险。
眼下的乌青挡不住眸子里的熠熠生辉,终于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