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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听这话的三皇子懒得理他,直到花瑟瑟诊断出皇子妃的身孕和所中之毒,他才想起这回事。想起时已是深夜,不想从从香软的被窝里再起来。何况堂堂皇子,旁人说见就见,岂不是很没面子。
“未曾。”
自古天家无父子,他怎能粗心的忘了这点。偏想着拖延时间,一叶障目看不清背后的深意。话都出口,该如何转圜?若是转圜了,他又该怎么找机会拖延太子登基,好留出时间运作靖和公主封后之事?
虽说三皇子看着吊儿郎当的不靠谱,人家正经是太子胞弟,总比他见面容易。
“这……”陆太医语塞,一般不都得喜极而泣,发点红包庆祝庆祝,三皇子怎么不按常理出牌。脉象这么弱,能诊出来已是医术高超,还问月份,“不足三月,皇妃还需多注意休息。”
眼见他脾气缓和,奴仆们赶紧拽起到底大夫退出屋子。
笼统的给个答案,就缩到杜元甫身后,他还是老实些吧,上回在殿前被喷一事,现在脸上还火辣辣呢。
陆太医顶着杜元甫和巫谊双重威压中,煞有介事的闭目诊脉,倒不是有什么讲究,就是怕对上俩阎王眼,吓得啥也看不出来。
大庆仗着兵强马壮,国力鼎盛,前来插手南诏之事,已经引起皇族不满。看上一次全了礼数,若是再来,不管成功与否,花瑟瑟的下场都不会太好。
“他带那几个太医来了吗?”巫谊也是病急乱投医,自个儿皇宫里的太医守在父王榻前不好叫来,别人家的太医还是可以借来用用。
杜元甫被他眼中寒光震慑,怪道一个空头皇子也有这等气势,后又想我大庆要看就看了,尔等还敢有其它想法。再进一步想,他突然惊出一身冷汗。
于是,杜大人又派人匆匆领人,折腾到下午,总算见到正主。还没开口,巫谊就让三名太医先给皇妃诊脉。
等回头,通通摘了他们招牌。
“夫君,既然花大夫说的笃定,我们就信她如何?”
要这么多大夫,府上有人重病?
已经过去一天,驿馆里的杜元甫还没想出劝谏的法子。倒不是不好开口,而是他连太子的面也都没见到。
“三皇子,杜某有要事,不得不说。”等人来的间隙,杜元甫抓住机会开口,“国王之病,瑟瑟或许有办法。”
杜元甫来时,熬夜而出青色胡渣印子清晰可见。他被引至主院外等候,疑惑的看着往来进出的大夫。
巫谊看出他心虚,对比花瑟瑟的自信与笃定,再不有疑,命手下速速将人请来。
除非,他们不想老国王恢复。是了,太子不见他,不就已经透出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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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大庆的杜大人求见。”
或许,她有什么难言之隐,无法宣诸于口。白云生这样想到,既是朋友,他选择相信。
“皇妃身体康健,有些郁结于心,在下开几副安神汤,好生调养即可。”
若是治好了,应当将大庆一行人奉若上宾,怎会说出不会轻易放过的话。
一来二去,就拖到翌日晌午前。
传信的官员出去一个又一个,从‘有要事相商,’到‘有法子救国王,’都说了,就是等不来传召。正急的火烧眉毛的时候,三皇子府上的护卫来传信,说花瑟瑟一切安好,让他不必担心。
灵光一闪,就让人带回去一句话:要事求见三皇子。
*
若有似无的滑脉在手下经过,几经确认后陆太医满意的睁眼,对巫谊拱手道贺:“恭喜三皇子,皇妃有孕。”
“让他把太医们领来,本王就见他。”
可找回来的大夫一个比一个不顶用,昨日的几个好歹还能看出皇妃有恙,这会儿的都要开安神汤了。庸医,一个赛一个的庸医。
戚司为表现,第一个上前,嗯,皇妃中毒,命不久矣。杜大人观巫谊脸色未变,心道南诏的人怎么都命不久矣,要这样不如趁早归顺。
“滚!”
李太医第二个,搭半天脉来一句:臣附议。巫谊的脸色黑了一点点。
“不行,除非还有人能诊出你有孕一事,不然我不放心叫她治。”吊儿郎当的巫谊一旦认真起来,也是八匹马拉不回来的主儿。
巫谊狂喜,进一步问道:“多久了?”
“皇妃如何了?”这是今日的第十一位大夫。
巫谊一脚踹翻庸医,皇子妃为他抚背顺气:“花大夫不是说了,气大伤肝。”
大喜过望的巫谊在听到这话时,眼睛、鼻子、嘴都归回原位,严肃道:“大庆已经派人看了一次,若她再没法子,我南诏可不会这般轻易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