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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猫？”艾维也挺喜欢这种毛茸茸的生物，“可惜研究所不能养猫。”

    “我们只是研究所里一个普通的研究员而已，它们可是整个研究所用心保护的实验体。就算同情又能怎么样，把它们放出去？”

    “所以，想那么多不可能的事做什么，反正，当我们走进这个实验室，就站在了它们的对立面，那可是能轻易杀死一个人的生物。”

    “对了，”艾维突然转移话题，“我听朱莉安娜说过一些很有意思的事。”

    在做这些时柏伊斯注意着水面，麻醉针被放在右手边，只要它做出攻击性动作随时能给它一针麻醉。

    “怎么可能？”艾维说，“他失败了。”

    水面再次被破开，它突然出现，轻轻跃出水面，柏伊斯只见眼前蓝光一闪，它很快消失，在升降台上留下一颗白色的牙齿。

    他试图说服自己停止不正常的想法：“也许它只是一只野兽而已——”

    水面上飘浮着不少鱼肉，早上投喂的鱼肉它也没有动，在水里泡久了开始有白色的絮状物。

    “那是二十年前的一个实验。实验体是s－5，它是一条雌性人鱼，在四十年前成年。在根据它激素检测结果来看，它应该是在成年之后寻找伴侣时被捕。”

    第5章 、修

    “该去工作了啊……”艾维看了一眼腕表，“我得走了。”

    开始发白腐烂的鱼肉被勾子勾起，扔进空桶里——柏伊斯把刚刚推进来的鱼肉送回去重新拿了一个空桶过来。

    “但最后他试图阻止这场实验。”

    “我只是有些想我的猫了。”柏伊斯回答。

    柏伊斯问：“他成功了吗？”

    “你可以去问朱莉安娜，信应该在她那里，上面也许记下了人鱼临死前对布莱克说了什么话。”

    “但是在所有人以为他走出来的时候他留下一封信自杀了。”

    柏伊斯坐在平台上，直到水面重新变得平静。

    “让我想想——”艾维歪头，“讲一下饲养员的故事吧。”

    “它体内的油脂和血液再被抽取会导致它的死亡，所以实验室准备在它身上进行药物实验。s-5仇恨人类，但出于某种原因它对它的饲养员布莱克意外的友好。而布莱克本人大概把它当做鲨鱼这一类的猛兽来看待。”

    “你应该看过记录，大部分人鱼并不像s-37一样凶残，在被囚禁久了之后它们会由于长期食物不足越来越虚弱。”

    “柏伊斯？你在想什么？”艾维把手搭在柏伊斯肩上询问道。

    柏伊斯也看了下时间，下午两点，该给它喂食了。

    “什么？”

    “不要做愚蠢的事……柏伊斯，我希望你能好好活着。”他留下最后一句话，转身离开。

    “当然，人鱼袭击的事还是会存在，只是不够频繁，因为在长期营养不良的情况下它们需要更长时间的准备，所以虽然那时候的饲养员工作并不会像现在一样让人避之不及，但也没有多少人原意接受。”

    柏伊斯登上升降台，它没有出现，柏伊斯松了口气，正好可以把鱼缸里稍微清理一下。

    “它在实验室待了二十多年，直到被榨干最后一滴价值——别这么看我这些可不是我让他们做的——”

    “S-5死后他低落了一段时间，不过很快他就重新振作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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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它似乎明白柏伊斯对自己的恐惧，在柏伊斯为它注射抗生素时一动不动，注射完之后便转身跳下鱼缸。

    “哗啦”

    “有空可以和她多聊聊，她在这儿工作了几十年，有不少故事可以讲。”艾维朝他眨了眨眼睛，那位头发发白的女士手里藏着不少秘密。

    “你们这些饲养员总会对它们生出一种莫名的同情心。”艾维意有所指，柏伊斯移开了眼神，避免和他看透一切的目光对视。

    “他们相处了二十年，直到它的最后一场实验，布莱克也参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