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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想，就算长着类人的面孔，它也终究不是人类。

    但是，如果这么做的话，他会不会又很生气？

    没关系……

    它只知道柏伊斯因为自己的行为生气了，至于最根本的原因，它却毫无头绪。

    “我该走了。”

    人鱼仿佛明白了什么，对柏伊斯保证：“不会再影响你的情绪。”

    作者有话要说：

    他低头看了一眼圈住自己的鱼尾，抬起头和它对视。

    人鱼想，他明天还会出现的……

    人鱼点了点头。

    还是很想把他留下来。

    柏伊斯看了它一眼，目光落在它尾巴的缺口上，俯身捡起落在升降台上的那一块鳞片。

    “你要死了……”

    人鱼看着柏伊斯脸上渐渐露出失望的神色，张了张嘴，却始终想不明白。

    腥咸湿润的气息在周身弥漫，红尾人鱼的距离比上次又靠近了一些，柏伊斯终于能看清它身后的黑影。

    那看上去更像是一个人偶，头垂在S-19的脖颈间，金色的短发柔顺地贴着头皮，遮住了大半张脸，柏伊斯总觉得，露出来的半张脸眉眼有一些熟悉。

    “也不会再装虚弱骗你。”

    柏伊斯拨开它试图抓住自己的手：“等你什么时候想明白这个问题，我就原谅你。”

    “你不想我生气，想要跟我和解？”

    它不明白。

    “别再从自己身上拔鳞片了。”

    柏伊斯面无表情地看着人鱼身上的鳍丧气地垂下去。

    看出柏伊斯有离开的意思，人鱼试图挽留他。

    第21章

    在人鱼犹豫的时间内，饲养室和水池被彻底隔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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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次在行动之前考虑到了柏伊斯的想法。

    它注意着柏伊斯脸上的表情，感觉到他情绪的松动，知道自己找对了方向。

    “Sofia……”

    蓝色的鱼尾没有动，它想让他留下来，但是柏伊斯想离开。

    它想。

    柏伊斯又梦见了s-19。

    人鱼认真地看着柏伊斯，但柏伊斯仍然没有露出和解的意愿。

    “你明白我为什么会因为这两件事生气吗？”柏伊斯看向人鱼，他想，只要它能回答上这个问题，他就如它所愿，跟它和解。

    是还差了什么吗？

    人鱼眼中闪过一丝犹豫。

    鱼前期的想法会和柏柏不太一样，一开始很多行为不会去考虑柏柏的想法，需要柏柏去教会他怎么样去喜欢一个人

    为什么？

    它垂下眼，看见柏伊斯手腕上被自己用力握出来的红痕，下意识松开了自己的鱼尾。

    人鱼望着他离开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