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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据说是彼尔德叫停的实验。”马修说，“他一直是这个理论的反对者。”

    “你又见到他了？”

    大概是因为觉得跟柏伊斯说开了的原因，所以加西亚现在在柏伊斯面前并不怎么遮掩自己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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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概是因为上次又跟加西亚打了一架的原因，早上柏伊斯去给s-24投食时，它待在水池里，面色不太好看，但是没有主动去攻击柏伊斯。

    作者有话要说：

    “你觉得呢？”马修问柏伊斯。

    但是他确实存在这种念头，人鱼悄悄往柏伊斯脸上看了一眼，它觉得自己并没有说谎，只是隐藏了一小部分事实。

    马修也不在意，继续跟柏伊斯八卦：“不过，s-5好像对他一直很特别，当时实验室还有人觉得这是因为有些人对人鱼而言是特殊的存在。”

    柏伊斯的视线落在加西亚跟s-24打完架同样也秃了一片的尾巴上，大概是因为秃的那一片处于加西亚的视野盲区，又不痛不痒，所以人鱼已经忘了那小一片秃了的存在。

    此刻，人鱼如同求偶的雄兽展示着自己的尾巴时，那一片有些突兀的皮肤就露出在柏伊斯的视野里。

    “不过这也很正常。”马修挑眉，大概是因为彼尔德已经去世的原因，所以马修提起他是并没有多少顾忌，“听说s-19进入研究所之后，最讨厌的就是他。”

    到了时间之后，柏伊斯去给两条人鱼喂食。

    闻言，人鱼身体一僵，下意识把尾巴往后藏。

    人鱼说着，朝柏伊斯露出自己粗壮漂亮的尾巴。

    加西亚看上去像是对此有些不满。

    柏伊斯有些不合时宜地想，有些像是开屏的孔雀，在身后露出了光秃秃的屁股，却一无所知。

    “你的尾巴好像也秃了一块。”

    见人类没有什么反应，加西亚继续开口。

    ——

    “他长得不如我强壮，爪牙没有我的锋利，尾巴上的鳞片也秃了一片……”

    “说起来，之前s-5的饲养员，也就是自杀的那个，一直也有人说他是爱上了那条人鱼。”

    人鱼说：“只有我会保护你。”

    下午柏伊斯出现在饲养室时，加西亚又从他身上感觉到了s-24的气息。

    但是，研究所的大部分人对他最深刻的印象都是他喜欢上了一条人鱼。

    柏伊斯在实验室里不动声色的打听关于佐伊的消息。

    ——

    “可能吧。”柏伊斯有些含糊的回答。

    “他们都会想杀死你。”

    “他想杀死你……”加西亚睫毛微微颤了颤，有些心虚地甩了甩尾巴。

    “sofia？”

    柏伊斯听见它有些笃定地开口，说出自己对周围实验员观察了一年之后得出的结论：“你们人类更喜欢我这样的脸。”

    马修跟柏伊斯聊着天，突然想起另一个人。

    “他的脸没有我长得好看。”

    “但是……”人鱼像是在转移话题。

    柏伊斯也在之前的实验记录中看到过这些，不过，研究后来被终止了。

    那条青色的人鱼确实想要杀死它的sofia，虽然加西亚知道它不会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