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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闷了好一会儿，萧年感觉陆知舟的手动了一下啊。

    陆知舟笑了一下。

    萧年：“算是放任了吧，虽然嘴里说要我找正经事做，还嫌这嫌那的，但是也没管我，偶尔方便了还会送我上班。”

    陆知舟大好人。

    陆知舟说完这话，萧年噗的一声笑了。

    萧年仰头：“哭你的头，你看啊。”

    萧年手乱动，向陆知舟发出许多危险的信号。

    陆知舟：“怎么了？”

    萧年摇头：“真不可以，真不好听。”

    好在陆知舟没有问萧年怎么了。

    就好像那次的场景又重现了一次，他一个人站在满是欢呼的人群中，不知道该露出什么笑脸。

    他明明是第二名啊。

    陆知舟问：“小奶牛不可以？”

    萧年说到这儿，又靠陆知舟近了点。

    接着他垂了一下头，看萧年的眼睛：“我看看小朋友哭了没有。”

    这也是萧年第一次往外说自己对这件事的感受，倾听的人仍旧陆知舟。

    陆知舟轻轻咬了一下萧年的下唇，抓着他的手，低声说：“脱了。”

    萧年：“哈？”

    “小奶牛还不起来？”

    “我当时没跟我妈说嘛，自己去的，但是决赛前我妈被我妈发现了，按照惯例她破口大骂，然后我们吵了一架，”萧年开始玩被子：“第二天，比完赛之后我第二名，然后我们三个站在人群中，第一名呢，所有人为他鼓掌，第三名，她的亲人朋友们在给他庆祝，就我一个人，身边什么都没有。”

    陆知舟：“她现在支持你的工作吗？”

    吻到陆知舟再次抱住萧年，也再次隔着薄薄的衣服摩挲着他的后背。

    “陆知舟。”

    陆知舟摸摸萧年的头。

    萧年被亲软了：“嗯。”

    气氛再次变味，呼吸交错，空气中许多细小的分子在两人周围碰撞，擦出许多小火花。

    陆知舟垂眸看了眼，手稍稍用力，勾了一下萧年的下巴。

    也没有问萧年这么趴着闷不闷。

    萧年靠着陆知舟的肩缓慢呼吸，他好喜欢陆知舟给他的十足安全感，好像有陆知舟在，他什么都不用担心，想说什么说什么，想干什么干什么。

    他还有一下没一下地揉着萧年的下巴，像在安慰。

    萧年完全没发现自己被套进去，竟然还真的选了一个：“那小朋友吧。”

    陆知舟：“选一个。”

    很自然的，两人接吻了。

    “我突然想起我高三那年暑假参加的一个比赛。”

    正好萧年凑近了，两人距离又近在咫尺。

    他抬起头看陆知舟，面无表情：“小你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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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年哇的一声：“那是我第一次感觉到孤独，身边的所有声音，没有一个是属于我的。”

    陆知舟点头：“好，那就小朋友。”

    不是什么别的，他鼻子酸了。

    “那时候我特别羡慕第三名，你看看别人家的爸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