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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人继续往前走去，肩膀紧紧的挨着。

    柳眉看了眼莫锋又看向傅千星，“我、我买了些食材，你们要是家里太长时间没住人的话，就回家来吃吧。”

    两个人出了医院，并没有开车回家，而是散起步来。

    “嗯。”

    两个人离开了。

    白色的哈气从他们的围脖中冒出来，莫锋抓着傅千星的手揣进自己兜里，两个人慢慢悠悠的往前走着，积雪被踩得嘎吱嘎吱的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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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千星：“嗯，我知道。”

    他趴在莫锋的病床上哭的昏天暗地，谢谢你——淦。

    莫锋回答的意外的痛快。

    “嗯，我在。”

    声音越来越远，雪静悄悄的落下，携手而行的人被染白了头发。

    “嗯。”

    “回来吧。”

    莫锋看着处处张灯结彩，“是要过年了吧。”

    *

    莫远山转过头擦了下欣慰的眼泪，拍了拍柳眉的手，“走吧。”

    傅千星握着莫锋的手，他知道答应莫远山他一定下了很大的决心。

    “好。”

    他没想到自己对林尘染的纵容竟会结出这么恶的果实，他的亲生儿子疯了，而莫锋差点死了。

    好在莫锋念出了他的名字，“千星。”

    “养只小狗吧，喂它吃红烧肉，名字就叫淦。”

    莫锋：“我很讨厌他，但是我习惯了他是我的父亲，就像躺在土里的是我的母亲，林尘染疯了，我的亲生父母也不在了，我还有你，我们还有未来，但是他没了我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自己对莫锋亏欠太多。

    莫远山只说了这一句话就红透了眼眶。

    傅千星裹得都有点迈不开步，“嗯，快了。”说着向莫锋看去，笑的温柔又灿烂，“我们第一个一起过的新年。”

    他们的世界已经这么狗血了，好像这也是可以发生的事情。

    这么多年自己对待莫锋的一幕幕让他终于认清了自己是如何失败。

    万家灯火璀璨，天边亮起了第一颗星。

    相握的手又紧了一些，莫锋把傅千星的围脖又往上弄了弄，收手时蹭了下对方冻红的鼻子，坚定的说道:“我们以后还会一起过每一年，每一天，永永远远。”

    接莫锋出院的那一天，他们迎来了意外的客人，莫远山头发花白，整个人看上去行将就木。

    “我们养一个宠物吧。”

    但莫锋最后还是放下了刀和拳头，没有真的动手杀死林尘染。

    当时街头的厮杀几乎是全网直播。

    “好啊，你想养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