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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常太后非要设戏动她,便还是要联合裴絮春那处,存心给裴和渊一个大教训,下下裴和渊不服管的锐气。

    冬日夜长,这会儿外头还是黑漆漆的。烛光印着的半明半昧间,关瑶趴在男人胸前,半掀着眼皮打量起这头沉睡中的狼。

    裴和渊盯她两息,又意味不明地说道:“你兴许不知,孤辍朝一日这大虞也不会立马消失。”

    东宫那头,没有声息。

    简单好懂的一堆词在脑中浮来浮去,最终总结出四个字:男色误人。

    如果说上元之前的裴和渊已然是头开过荤的饿狼,那上元之后的太子殿下,便真真成了头不知节制的贪狼。

    裴和渊娶谁哪里是她能说服得了的?而眼下她已落在这老妇手中,当真瞧得上她想拢她为棋子,喂两颗毒药吊着便是,何用这般大费周章。

    “做什么?一大早就对着孤流口水,昨夜还没闹够?”眸子挑开,郎君淡淡瞥来。

    裴和渊溢了声冷笑。

    眼下冰天雪地,关瑶冻得打颤。在被带入地牢之前,她挣扎着喊出话,道是要见常太后。

    殿檐之下,披着鹤氅的老妇人声音轻慢:“哀家给你两条活路的路,要么你供出东罗派你当细作的原因以及东罗的秘事,要么,你说服太子娶了邱小娘子,且今后为哀家所用。”

    原是裴絮春突然腹痛且现了流产的征兆,消息传到东宫,裴和渊带着太医急急忙忙赶去了罗府。

    关瑶没有想到的是,自己千提防万提防,裴絮春却在悄无声息之间黑了心肠。

    “……”关瑶立马撤离他,翻了个眠道:“殿下好睡。”

    于是在常太后的吩咐下,关瑶口中的棉巾被人取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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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退一万步来说,就算她与那戏子当真有何等暧昧的过去,他堂堂一国储君,怎会连个戏子都竞争不过?

    莫说她并非东罗细作,就算随便捏了个原因说了东罗莫须有的秘事,常太后也不会放过她。而后头那个说娶和所用,又何尝有半个字可信?

    关瑶呜呜叫着,示意自己有话要说。

    这日,在离上朝仅剩不到两个时辰之际,帐子里才消停下来。而关瑶好像才眯了个困,壁漏已差不多到了裴和渊该起床的时辰。

    像是刻意修炼过似的,他简直是花样百出,那股狠劲与其说是取悦关瑶,不如说是想在床笫之间征服她。若非她私下弄来些避孕之物,恐怕与上世一般,没多久就揣上了他的种。

    便是这般,裴和渊在关瑶的歪说之下把自己给哄好了,并与自己定下严令,不许再想那戏子。且他不仅自己不问,还不允关瑶提,不然动辄板起脸来伺候,叫她尝一尝人脸造出的气噎北风。

    常太后身边的嬷嬷亲自来捉,关瑶所住的涌金宫无人敢拦。不过一刻钟,仅着寝衣的关瑶便被人强行带走了。

    这哪里真是在给关瑶活路?明明是在拿她撒气罢了。

    常太后以为是要求饶,她固然不会放了关瑶,可身居高位大权独揽的专断之人,极度的倨傲之下往往有不同常人的态变心理。如常太后,便惯爱将垂死挣扎当作悦耳妙音,更乐得欣赏阶下之人为了活命的百般哀求。

    他是信她的,他也乐意信她。

    接近午时,关瑶寝殿的门被人大力踹开。

    “殿下是不是吃什么药了?”关瑶的声音都是虚的,却还是坚持提醒他:“壮\\.阳之药虽有利,却着实伤身,殿下还是早日停了吧。”

    霎霎的睫,直挺的鼻,有力的腰,强健的腿。

    说了好睡示弱逃过一劫,可关瑶睡醒后,真正的劫,却不打招呼地来了。

    过了会儿,在被粗鲁地搡在地上时,关瑶半边脸都蹭满了雪渣,凉到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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