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一次不够的（h）(2/3)

    是痛的，冷热在腹部交替，一阵一阵的，但是已经好很多了，可以忍。

    不同的，楚璠知道是不同的。

    说出来才觉得不对劲。

    子微又重新把她捞进了怀里。

    那时他们相伴两年，楚璠不过八岁，楚瑜将将十五，四周全是流民，她扶着楚瑜进了一条偏僻的洞巷，第一次解开他的衣衫。

    就像皇城破灭之时，皇后以自刎吸引敌国目光，给了最后他一条后路，楚瑜却非要拖着她这个累赘，晚一步进密道，腹部正中一箭。

    她刚沐浴完，身上是澡豆的清香气，混着女儿家独有的味道，蕴着一股淡淡的甜。她腹部的肉尤为软一些，子微揉捏着那一团儿软脂，问她：“这里真的不疼吗？”

    “那便过来吧，楚璠姑娘。”子微蓝眸深邃，第一次露了雪白的狐耳，耳尖挂着一缕银发，妖冶极了。

    楚璠看了看四周，想上前把窗户给阖上，忽然腰间一紧，一条毛绒雪色长尾圈住她的腰，将她直接卷了过来。

    楚璠被他摸得痒痒的，总觉得他的语气有点不对劲，默了会儿，诚实道：“其实还是有点痛……”

    她低呼一声，慌乱之际，手里胡乱抓住了一条毛绒绒的尾巴。

    他浅笑道，“一次不够的。”

    ——

    楚璠摇摇头，“不疼了。”

    楚璠下意识便开口道，“很软……”

    子微屈起长指，点了点她的额头，“在想什么呢，你兄长？”

    是鞭子，和她一样的，裹着牛筋的软鞭。

    怪不得，每次楚瑜去老皇帝那里请安回来后，她总觉得他更虚弱了，远远的，能听见皇后的呜咽泣音。

    毛茸茸的，很粗很长的一根，在她手里格外轻绒顺滑，实在是，软到了人的心里。

    皇室亲缘淡泊，楚瑜更甚，无数公主中，他只把她当做妹妹。

    一阵沉默过后，她悄悄抬头，看见几条雪白狐尾从蓝袍下伸了出来，随意地搭在椅子上，尾尖轻甩。

    少年体魄清瘦，有种病弱的青白，鲜血冒出来，刺目极了，除了这些，还有一道道长条的疤痕覆在上面，是陈旧的、日积月累的。

    楚璠回过神来，又后退几步，不好意思的嗯了一下。

    又说假话。

    他们二人对视一会儿，子微凤眼稍倾，看着楚璠手上抓着的尾巴，忽地笑了，“软吗？”

    楚璠微愣，有些犹豫道：“现在吗？”

    他手里的动作不停歇，长指顺着腰摸下去，揉了揉小肚子，“这里疼？”

    她是看到那些疤痕时才懂，楚瑜在那天选了她，是因为看出他们是一类人。她无母，他无父。

    楚璠再也明白不过，这些疤是怎么来的了。

    璠宝：噫？

    子微半垂着眼，面色似乎毫无波澜，轻轻点了点头。

    她被自己吓了一大跳，心扑通扑通的，悄悄看他的面色，没察觉这人的不耐，才放下心来。

    子微把手臂撑在桌上，雪发透着薄薄的光，像一轮月影儿，空净如琉璃，却偏偏显出一种慵色，“身上还疼不疼？”

    与楚璠猜想恰然相反，子微心情似乎好了很多，眉梢轻挑，“那你多摸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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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璠抓也不是，放也不是，只尴尬地垂下了脑袋。

    ＊

    萝卜：他恨你是块儿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