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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有实在酸的很了才眨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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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冰凉的井水震得她一激灵，发抖的同时脸上的红热有所缓解，总算好了。

    柯壹会意，提着外袍给她披上，躬身搀着她下床。

    她连脸都抬不起来了，就这样趴伏着没再动弹。

    干脆练练武算了，流些汗脑子也能清醒些，想想法子出来，待会怎么面对小公主啊。

    ***

    外头已有了些许亮光，秋日清晨的凉风把萧启吹的一哆嗦，她也没敢动，喷嚏被她硬生生憋了回去。

    收拾停当，还是心乱如麻。

    “公主，该起了。”韦嬷嬷带着柯壹柯伍敲门，声音不大，但对于睡着的人而言实在是恼人的紧。

    喝酒误事啊！喝酒误事！

    ***

    闵于安揉揉酸涩的眼：“恩。”

    想到这里，萧启抬脚往后院走，那里有专门给她备下的武器架。

    她忍不住翻了个身，激动地在床上打了个滚，钻进萧启睡过的地方，被子蒙在脸上。

    她狠狠打了下右手，让你端着酒杯往嘴里灌！

    萧启往院子里挪了好多步，才敢打出那个喷嚏，顺带穿上了衣裳鞋子。

    前半夜沉浸在将军属于她了的兴奋里，后半夜又忍不住患得患失，怕自己醒来这都是一场梦，眼睛盯着将军一刻也不敢闭上。

    好好的我灌什么酒啊！

    闵于安坐起，被子顺着肩膀滑落下来，显而易见的痕迹让韦嬷嬷嘴角咧得更大。

    头发自然是凌乱的很，她又不敢回去梳头，随手摸了根绳子把头发给高高束起。

    柯壹寻来的药还是挺有用的，将军给予了令人心动的回应呢。

    幸运的是府里的下人奴仆没有起的这么早的，不然真是没脸见人。

    就这样躺着躺着，竟迷迷糊糊睡去了。

    吹弹可破的脸上两个浅浅的黑眼圈。

    后背湿湿的不舒服，身上还残留着酒气，她有些厌恶的皱眉，但此时哪里好去洗漱？只能忍了。

    昨夜……委实孟浪了。

    寻小册子的时候她也看了几眼，有些东西还是懂的。

    我真是！

    洗漱也弄不成，大清早的都还没起呢，能做什么？

    小公主面色绯红，有些害羞，脸埋进萧启尚有余温的被子里，深吸一口气，将军身上的气味真好闻啊……

    事实上，闵于安一晚上都没睡着。

    今早的反应也可爱得不行。

    没脸见小公主了，阿姐肯定也不会放过她。

    韦嬷嬷得了令，激动地推门而入。

    进门便瞧见满地的凌乱，衣服鞋袜扔在地上，她笑容深了几分，问道：“水已备下了，您现在要沐浴么？”

    “唔，”闵于安脸在被子里磨蹭许久，终究还是受不了吵闹之声，从梦境里挣扎醒来，“嗯，进来吧。”

    萧启回了后院开始专心舞剑。

    萧启真是想回到昨晚把那个喝酒跟喝水似的自己揍一顿，现在好了吧，完蛋了。

    萧启抽了把长剑出来，剑鞘都还没抽呢，就借着天光看清了指尖的血迹。她脸红了红，偷偷摸到井边打了水出来洗净了手，剩下的水全数泼到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