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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指下紧致柔滑的肌肤瞬间绷紧，起了可爱的鸡皮疙瘩，显示其主人的紧张。

    闵于安终于松开了她的唇，凑到她耳边，轻声呢喃：“我说，我要你，以，身，相，许。”

    人们在讨论一个人的离世的时候，不喜欢用“死”，而是说他“走了”，有走就有回，说得好像这个人还有回来的那一天一样。

    萧启自然明白“走了”意味着什么，颓然垂首，耷拉着脸，抖着唇说不出话来。

    萧启哆嗦了一下，开始怀疑自己的听力了：“你，你说，什么？”

    其他的，慢慢来。

    闵于安的手指穿过厚厚的毛毯，拨开本就裹得不紧实的衣衫，触及肌肤。

    不急。

    几日来，萧启的所有都由她包办，因而，她早熟悉了每一寸地方，便是那处，也是如此。裹胸布这种东西，又不出门，闵于安早给她洗好扔到箱子里去了。所以她此刻是真空状态。

    第80章

    悬崖勒马，因为马跑的太快，差点没勒住掉下去。

    她呵呵笑了，嘴唇也不抖了：“活着就好，活着就好。”

    这念头甫一升起来，就止不住了，如落入干稻草堆里的火星，只一点，便可燃起熊熊烈火。

    闵于安迟疑了：她身上还有伤啊，若是太过激烈，伤口裂开怎么办？

    闵于安给她捂得严严实实，笑道：“来日方长。”

    每逢节假日的祭拜更是如此。

    闵于安笑意越发深了。

    最后那个尾音延长，在萧启的耳边反复摩挲。瞧见她耳朵红了，闵于安满意地放过了耳朵，毕竟，还有很多地方等着她。

    幸运的是，她现在是躺在床上，不然站着的话，真怕站立不稳倒下去，那得有多掉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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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扒得差不多了的萧启又重新被塞回被子里。

    指尖乃是人体最敏感的地方，触觉最为精敏。指尖所到之处，任何细微变化都躲不过。

    先养好身体。

    ***

    闵于安不愿见到她这幅模样，又说：“但是，柴凯还活着。”

    闵于安才想起来她问的是谁，人才醒过来，实在不忍打击她，可是，她终究得面对现实。自己若是骗她，到了真相大白，她会难过吧。

    可是他们内心明白的，走了就是走了，不会回来的。

    闵于安长叹一声，放弃了，所有的旖旎心思尽数收起。

    床上那人的耳朵动了动，抬起头满脸期待望着她，闵于安也不卖关子：“他运气好，兄长说，箭头正好穿过内脏的缝隙，没有伤及肺腑分毫，救回来了。他伤的比你轻，说不定到时候他能下地跑了，你还在床上躺着呢。”故意带了些嘲讽的语气，想激起萧启一点别样的情绪。

    这样的状态，天时地利人和，简直太合闵于安心意了。

    太过专注，压到了萧启的伤口，她喉间溢出一声闷哼，把闵于安从不受控制的狂躁状态拉了回来。

    便是知道自己昏迷前，城门处已无人站立了，也亲自面对了那样多的遗言，她还是不死心地想要问一问，万一呢？

    见萧启还是一副迷糊的样子，闵于安不满地咬了她的唇一口，不重，破不了皮，但痛感扎扎实实。

    萧启有点腿软：“……”这一天过的太过玄幻了，我得缓一缓。

    春季时桌上先摆上一桌好菜斟好酒，点上一炷香，家里的人都站在一边等着，说得等先祖们用完膳才可以吃。

    闵于安反而停住了手。

    他们？

    阻碍等同于无，心里的人触手可及。

    “都走了。”闵于安声音低低的，不带丝毫自我情绪。

    萧启静静躺着怀疑人生，等缓过来，心底的酥麻感消失，她终于鼓起勇气面对现实，问闵于安：“他们，还活着么？”

    萧启并不在意闵于安最后夹带私货的嘲讽，她心知肚明，闵于安只是担心，讨厌看到自己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