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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如白马过隙，除了虚长的年岁，随之而来的还有身体上的变化，这是时间的馈赠。

    张云沛虽然颇有些离经叛道，但也有最基本的底线，她大了她好几岁，那不是老牛吃嫩草嘛？于是克制。

    少年人的感情，如火般炽热，若是喜欢一个人，心里眼里便都是她，一举一动都能瞧出端倪。

    张云沛很没出息地，心漏跳了一拍。

    张云沛想了想，居然想不出来。

    容初早就跟她讲过葵水相关的事宜，甚至早早的就为她准备好了物什，这不过是寻常的成长而已。

    容初成亲那日，萧石气喘吁吁跑来找她，胸口起伏不定，手却紧紧抓住了她的袖子：“夫子，喜欢是什么？”

    感情，是唯一算计不来的东西，也收不回来。

    居然还觉出了几分趣味。

    什么恪守本心全被她忘在脑子后面去了，张云沛微沉了眼眸，不善道：“你喜欢谁？”

    萧石一天天的被欺负。

    又怕多说她再给自己加量。

    女皇撂挑子跑了，张云沛苦兮兮地当个老黄牛，任劳任怨帮她处理朝中琐事。

    张云沛依照旧例处理完朝中琐事，就回了府，同萧石上课。

    张云沛熟读圣贤书，可书里没讲过，若对一个人动心，会如何。

    最开始只是想逗弄这个小孩，可是日子久了，感情就变味了。

    是的，尽管抄了无数次道德经、心经，一遍又一遍的告诉自己“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可她还是收不回自己的心。

    张云沛的目光转移了位置，一直注视着她的人自然也察觉到了，顺着她的视线望过去，看到了自己身后。

    但是还有底线在，这小孩太小，她下不去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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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知道是一方面，在喜欢的人面前这样狼狈，萧石还是想找个洞钻进去。

    萧石：T_T

    那是......

    张云沛哦了一声，意味不明地笑：“那就两百遍。”

    日子就这么一点一点的过去。

    萧石手足无措。

    萧石志不在朝堂，没必要学一些更高深的东西，按理说这课也该上完了，但不论是夫子还是学生，都默契的忽略了这一点。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觉察出了自己不一样的心思呢？

    突然就觉得没那么喜欢夫子了。

    萧石的手背负在身后，学着老学究的模样摇头晃脑背诵昨日布置的文章，并发表自己的见解。身体晃动间，张云沛眼尖的瞥到一抹红色。

    萧石把心一横，大不了就是再多罚抄几遍书罢了：“我想亲亲夫子。”

    ***

    萧石摸了摸后脑勺，很不好意思地说：“嫂嫂说，喜欢一个人，就想亲亲她。”

    只是不由自主的，想同她亲近一下，惹她哭时，不再是想要看笑话的心情，而是想要......吻上去。

    “啊？”萧石顿时苦了脸，“能不能少一点？”一百遍还不得把手给抄断。

    我都还没下手，是谁敢在我眼皮子底下，拐走我的人？

    张云沛面色不改，沉稳道：“不尊师重道，回去继续罚抄，昨日那篇文章，抄一百遍。”

    张云沛：“你想如何？”

    ***

    她顿了一顿，因为奔跑而泛红的脸颊更红了：“我，我......我，想......”

    应该说一个愿打一个愿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