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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打的你？”她急忙从空间里找丹药，最终往阿皎的口中倒了满满一瓶。

    这个眼神很诡异，他没有一点别的想法，只能怀疑公主又动了歪心思。

    李妙真物尽其用，将他利用个彻底。但他看起来倒也不生气，屈指算了算，没有直接告诉她用途，只说美少年与裴氏有关。

    裴氏，好像是虢国夫人夫家的姓氏。

    他一语道破了张果的真身，却轻轻松松，毫发无伤。需知在开元年间，李隆基也好奇过这个问题，于是召叶法善入宫询问。

    她开口：“罗仙师……”

    他还没开口，李妙真看气氛尴尬，率先打破了沉默：“我在市集上的刘家邸店暂住，等下你来那里找我吧。”

    李妙真落地，看到阿皎现出原形，躺在一大片稻田里，蛟身上还沾着血渍。

    ……

    李妙真的脑海里似乎有一条线，将几个点连接到了一起。

    他道：“不必了，我风餐露宿。”

    罗公远没啥反应，眉眼间竟然还带着笑意。

    “你居然说我师父。”李妙真反应过来，用手锤了他一下。

    “怎么了？”她的声音也变了。

    她甚至觉得，王嬿嬿可能是受骗了，因为史一郎的目的从来就不是杀掉李隆基，而是用各种办法，一点点削弱唐王朝。

    她想起几年前没有查完的长安城失踪少年案，心道也许就在这里了解。李妙真并不着急，要想一铲子将杨家兄妹铲除，还要再下一点功夫。

    李妙真看着他一尘不染的紫衣，小声道：“倒挂树上歇息吗？”

    ……

    她回眸望了眼骊山，数月不见渣爹，如今看来他还沉浸在盛世的美梦中。史一郎之事，还有一件事不明，那就是美少年……

    几乎每一件事，都跟那个叫史一郎的胡人有关。

    .

    它颠颠迎了上来，铃铛声清脆响起，围着她打转：“公主一去这么久，五郎先回家啦，阿皎也有事先走了。只有小梨还在等公主！”

    她只得问：“要给您开一间房吗？”

    “真乖。”李妙真抱起了它，看天色渐渐黑了，罗公远似乎有些不识趣，还没走。

    她丢出铁鸟，罗公远跟着过去，一路加速飞到了青光的消失处。小梨一眼看到了阿皎，指了一指。

    李妙真若有所思地看了看罗公远。

    这可真够阴险的。

    邸店里，只有小梨还在。

    她恢复了一向严肃的表情：“罗仙师，注意一下要尊重我师父。”

    她后知后觉，发现自己的行为不太对劲，赶紧收回了手。她忍不住要批评自己了，今日是怎么了，有点越线。

    后来这事儿由御前的人传了出来，不过大家都不敢说蝙蝠二字，都说通玄先生是飞天神耗修炼得道。

    叶法善道，他说可以，但是皇帝必须要替他向张果求情。李隆基初时有些不解，叶法善说，张果是开天辟地时，一只白蝙蝠得道。

    俩人正在这默默无言，天际遁过一道青色的光。她分神看了一下，因有半龙的血脉在，敏锐地察觉到一点熟悉的东西：“是阿皎！”

    阿皎睁开眼，倒还能辨认出她来，喘着气道：“公……公主？”

    “嗯？”

    “麻烦你算一下，那些美少年是用来做什么的呢？”

    胡人，史一郎，烟草。

    言罢，叶法善就倒地身亡，最后李隆基慌忙去请张果来救他。

    罗公远看着她，唇角都勾了起来，眼眸中的光芒若星芒般璀璨，直照得她脸颊发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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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首先，是胡商在附近的村落里大肆收购药材，以及美少年；其次，王嬿嬿是龙，可以提供龙涎；最后，军营里出现了奇怪的烟草，可以像毒品一样让人上瘾。

    “那是你师父。”罗公远回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