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我又弄疼你了。(2/5)

    人们说你是罪人,我是……英雄。

    人们说,我们是世上最利的刃,是杀戮机器。

    时奕闭着眼轻轻笑了,掀起的嘴角无奈又嘲讽。

    他曾是他唯一的朋友,最后的战友。

    很疼。不止身上,心里也跟着一起抽痛,仿佛每一分隐隐作痛都曾苦不堪言。

    猝不及防的回忆涌动,暗褐金色的眼睛突然直勾勾的盯着一个点,企图抵抗血淋淋的曾经。

    深吸一口气,满身戾气的Alpha需要点什么来缓解,像犯了瘾的囚徒压不下躁动。天性驱使着Alpha血液中的占有,掐着身下人的细腰如同钢铁不可撼动,手下的嫩肉已经淤青,另一只手也不受控地掐住奴隶的脖颈,像一头原始的野兽。

    鲜红霎时喷染上他的白褂,无比刺眼。

    时奕猛然一震,微微偏头,紧闭着双眼像被梦魇住。曾经的挣扎与绝望明明被深埋心底不透一丝光,为何再度提起,让人无法承受。

    ——“师父,为什么?为什么偏偏是他?!”

    故人已去,带走了时奕曾经的天真。

    脑中黑白的映画逐渐染上颜色如同水墨晕开,趋于真实。赤霞映照下,微风轻柔而温和。野花被路过失魂落魄的人一脚踩坏,硝烟弥散,挺拔身影仿佛行尸走肉,膝盖都不会弯曲踉跄着前行。

    Alpha的信息素突然变得仿佛苦胆。

    跪趴后入是掌控者最舒服的姿势,对于性奴而言,也是最疼的。无法躲避刁钻角度的狠顶,无法蜷缩哪怕一公分,保持最完美的开度,最完美的流线,换来最刻骨铭心的贯穿。

    尘土蒙上沉重军靴,踩着沙砾停下脚步。漆黑的眼里没有一丝光亮,缓缓弯下腰。刀光映着略微颤抖的手,利落剜出那人胸膛上没有温度的子弹,像剜出自己的心。

    他看见主人踏在废墟之上,双手颤抖着,握着那把滴血的手术刀。

    心底的苦楚浓郁得怎么都化不开,转为咬牙的粗声压抑,手上暴戾不能自控的虐待。时奕歇斯底里的钳制他、使用他,仿佛不牢牢掌控在手里,他就会飘散走一样,满是极端的悲恸。

    人们说,我们污垢满身,不配站在阳光里。

    “啊!”

    若不是丑恶的怪兽太极端,谁愿执意带着破旧无情的面具。

    废墟破楼上,那失魂落魄的人衣衫褴褛血迹斑驳,半跪着,摘下手套轻轻抚上已经冰冷的"他"的脸,眼神呆滞黯淡无光。

    他不想继续做噩梦,早已被他深深掩埋的哀痛,歇斯底里真实的好像发生在昨天。

    附骨之蛆的隐痛永远比嘶吼更难捱,像挥之不去紧咬的毒蛇,并不致命。

    窗外蛐蛐在叫,诡异地静谧。汗滴砸在深红的地板,他好像听到了古朴的木吉他,泛音清脆得像断弦,镜中倒影。

    他看见褴褛的白褂和制服被扔下破废高楼,熠熠生辉的高等军衔肩章锃亮崭新,却像垃圾一样被扔到草丛里混着泥泞。

    他看见所有人企图让他振作起来,那笔挺的背影无比落寞,安静的站着,像什么都听不见。

    或许已经疼到麻木逐渐习惯,阿迟半边脸杵在地上,脸颊红晕浮动,嗓子哑得一个音节都发不出,眼神沉寂得像个躯壳,手指轻轻扣着地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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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奕,别钻牛角尖,你救不了所有人!”

    “他”,339号,连名字都无法留在世上,骨灰都只能撒进地图不显示的公海里。

    下身堪称虐待的动作根本不受控制,大手狠狠钳着细嫩腰肢,时奕眼睛里像失去生机般骇人,像那次伪永久标记一样,完全依靠Alpha兽性的占有本能,丝毫没注意到身下抖如筛糠面如死灰的阿迟。

    他看到……那把救人的刀被小心收好,换成了杀人的银枪。

    ——“他”曾经也是这样默默忍耐的,当子弹贯穿心脏,如风中任凭摇曳的花,花瓣挣扎着枯萎,随风化作尘土。

    晚风轻快柔和,可苍凉的气场截然相反,分明透着狂傲的肃杀,整栋楼都弥漫着呛人悲哀的硝烟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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