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我又弄疼你了。(4/5)
"呃啊!"
惨叫几乎从奴隶的喉咙里干榨出来,如濒死的幼兽。
阿迟看到枪管之下,褐金色炽盛的眼眸直勾勾让人脊背发寒,那犹如冰窟的狠厉充满了孤傲的滔天恨意,像要将人活吞。
他全身都吓软了满脸煞白,被牢牢禁锢着,汗出得像从水里捞出来。
与此同时,后颈被利齿狠狠刺破,巨大的疼痛突然席卷而来,眼泪潸然而下。心脏不要命地抽痛,卡住的性器和红肿的后面像针扎一样钻心疼,阿迟难过地忍不住想蜷起来,哑着嗓子哭喊。
"啊!贱穴好疼主人……"
他颤抖的手轻轻放在钳制自己的胳膊上,痛极了又不敢真正阻拦。
"奴隶僭越…奴隶僭越……求您怜惜……"
泪滴安静地淌到下巴,他悄悄捂着自己的肚子,仿佛内里要被硕大贯穿一样恐惧。
"贱穴受不住了主人……求您轻点……啊!求您!"
性器被阴茎环卡得无比难捱,却还是因后穴承欢抽插而硬起,可怜地泛着深红,借由高度敏感的身躯缕缕淌下银丝。
有一处格外疼。那枚金属环的内部也雕着“Y”字,金属曲折的走向狠狠压着敏感的根部,仿佛要刻进他的血肉,像给畜牲盖章。
他不是欲望的奴隶。他是主人的情兽。
“呜!”
强硬的力度让泪滴砸在地上,可怜的哭腔透着无力的献祭。手腕上那抹火红像骇人的金属镣铐,比窗外月色不知美多少倍,早就烧到心里了。
心甘情愿喝了毒,他已经无药可救了。
时钟声音不大,除去牙齿打颤的声音还是能被阿迟听见,一下一下不急不缓,“嘀嗒”清脆,诉说着煎熬。
抓不住的时间,像指缝中溜走的沙子。
无光的阴暗里,时奕像堕入伸手不见五指的深渊,封闭了五感,什么都没有。
硝烟静悄悄蔓延,尖锐的刹车声将他的童年换成血刃,怦然枪响夺去了唯一的挚友。他早就藏好了伤口,却始终无法释然,世界上再没有人像他这样拧巴了。
带着死气的过往一遍又一遍碾过不愿承受的心,几乎让时奕崩溃。荣耀,权力,地位,孤高。你们都离我而去,留我在肮脏的骨堆上,被人俯首称王。
将折磨不已的沉痛抵御在外,深埋地底,他以为自己足够冷漠就不会惧怕寒冷。坚硬的壳子十几年没有人能撬开,早已沉入寒潭的心却突然迎来一股暖流,让他逐渐难以置信。
像春日将化未化的雪,像初醒复苏的新芽,悄悄打破沉寂,将阴暗深渊照出一丝光亮。
漆黑的眼睛映出一丝渴望,他却习惯了黑暗,没有勇气上前,只会单纯地侵占。
他听见一声怯生生的"主人"很是绝望,却带着孤注一掷的勇气,好像把全部赌注都压在他身上。
他听见一声恐慌的"主人",好像怕得要死也从未想过逃离。
他眼看他丢了魂,却从泥潭中挣扎着,挤出一句"阿迟是您的。"
他听见哭求哀泣的"主人",动情喑哑的"主人",欢心雀跃的"主人"……偌大的空间里回荡清晰,漆黑的眼睛终于起了波澜。
有那么一个人,从头到脚,每一分骨血都刻着他时奕的名字。
站在阴影里的人突然抬起头,抬手挡着刺眼的光。空无一物的空间依旧如深渊般孤寂,却不知何时种下了一片茉莉花,凝聚成花海,悄悄散发着馨香。
……
"阿迟。"
下身骇人的动作突然停下,阿迟满脸泪痕大口喘着气几乎要昏厥,幽幽的冰冷声线从耳畔传来,惊得他一颤。他哆嗦着嘴唇,双手缓缓攀上那钳得他疼痛不已的胳膊,抽着气想要缓解下身刀割般的疼。
"是……主人。"
气声虚得不像话,满是明晃晃的痛苦。应答过后,那肆虐的信息素诡异地稍稍平静,似乎触动了什么开关,被理智艰难地控制住,硬生生将骇人的气场压下去,唯有还未收回的侵略感与施虐欲还残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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