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美观赏品(1)楚楚可怜的眼泪(前后炮机增敏针胶衣窒息失禁)(5/6)
细微的时针嘀嗒,充斥割裂痛楚的呜咽可怜极了,一声声回荡在调教室里如暴雨中被打落的嫩叶,只听声音都能感受到如万针穿刺的剧痛。
时奕缓缓抽了口烟,抬手摸了摸性奴眼部紧绷的布料,不出意料一片干燥。
它非常不爱哭。
先前一周就该完成的驯化硬是进行了三周,058的心理远不像看上去那么脆弱胆怯,不然时奕不会选择如此耗费时间消磨精神的调教方法。
刺激神经不会疼昏的针剂、维持体能的营养液、无休止的淫穴改造……直到奴隶的表情合格之前,残忍的虐待不会停下。
由挣动逐渐转为安静,聪明的058终于发现了。时奕笑着在奴隶背上重重按熄烟,烫漏胶衣给奴隶烫出个红痕仿佛奖励——打了针的奴隶实在太敏感,哆嗦的性器被榨得射无可射又受不住烫伤的刺激,狼狈地失禁射出一股尿液。
被先生烫尿对性奴来说不是什么可耻的事。
阿迟显然理清了这个绝望的死循环,被吊着挨操不断痛喘,唾液成股顺麻木嘴角淌下,任由炮机飞速插得一晃一晃汁水飞溅,整个人身上弥漫着一股浓重的绝望气息,仿佛衰败的枯枝。
哭不到满意他会被活活操死,时奕说到做到。
阿迟从不畏惧死亡,最让他绝望的是身为稀有的Omega,时奕绝不会让他死。
"呜……"
牢牢把控着伤害边缘在挣扎中施予极痛,崩溃哭求的无数个日夜,时奕带他领略了地狱的全貌。
没有时间,没有声音。
胳膊几近脱臼手腕已然磨破皮,一个又一个"二十分钟",一股又一股灌进喉咙的粘稠液体,不停地被榨出精液穴汁不停失禁——阿迟已经分不清自己哪里疼痛了。
胶衣从头到脚紧贴皮肤带来巨大的恶心感,射进胃部的"精液"让他浑身抽搐,逐渐无力抗拒。
他觉得自己精神愈发迟钝麻木仿佛一个真正的物件,身子却完全不受控越来越敏感,细小的刺痛明明变得极其钻心瘙痒,却爽得他每根汗毛都在颤抖。
严丝合缝的管控下呼吸极其困难,感官被牢牢拘束封闭,漆黑世界安静得诡异绝望,像调教师的大手牢牢覆盖在脸上,无论他多么希冀渴求指缝都不会漏出一丝光芒——剧痛之中他甚至产生了美好的幻觉,希望那天自己能自杀成功,从这个恶魔岛上解脱。
为什么要让他这样痛苦却清醒,为什么死不了。
阿迟根本不知道耳塞什么时候被拿了下去,难以承受的痛楚让整个人缠了一层名为"性奴"的厚茧,逃避般把真正的自己用铁链锁起来,沉进深黑海底。
"你要变成先生们喜欢的样子。"
磁性冷冽的声音在耳畔低语,漆黑的世界中他看见时奕温柔地笑了,笑了几秒愈发狰狞变回了优雅的恶魔,化作浓烈硝烟。
绝望与剧痛交织,噗呲噗呲的声音自红肿不堪的唇瓣与穴口发出,滑嫩的幼小肉腔初尝性交敏感极了,分泌出不少透明淫液随炮机飞速操干喷出飞溅,淫荡地顺着腿根流满大腿内侧。
他还太小了,像一支还未绽开的嫣红花苞,被人硬生生掰开花瓣撕裂花蕊,在颤抖中把幼嫩的芯碾得粉碎。
"乖乖忍着,058。疼才能让你变优秀,讨先生们喜欢。"
不!他不想讨先生们喜欢,他疼得只想死。
阿迟模糊地感受到编织出的谎言入侵脑海篡改记忆,可他却弱小得毫无抵抗之力,剧烈的折磨让他根本无力回天——他感受到有什么东西迅速流逝,再也不会回来。
"现在越疼,以后就能越好地服侍你的主人。"
服侍主人……
奴隶仿佛被时奕握在手里的幼鸟,在抗拒与痛苦中一根根扯下纯净的正羽,改造成华丽却永远失去自由的玩物。
终于,几近昏厥的剧痛折磨下,泪水顺着紧闭的眼角涌出,濡湿了眼前大片的黑布。
不止穴被操得好疼,心里也像生生被剜去了什么,血淋淋又酸涩得无比拧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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