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三 【元旦(下)】主人,奴隶现在好像您的爱人。好像啊。(2/5)
没有用。
"啊!!!主人!"
凌乱的发丝散在地面,那抹倔强像被暴力打碎的镜子,只留下扎心的碎片。
他吓呆了。
死不认错,他从没跟时奕这样犟过。
"啊!!!!啊!!"
您是当真……当真不喜欢阿迟了。
缩成一小团的身子哆嗦个不停,泛白指尖掐着腿弯缓缓拉开,颤着腿根慢慢地、逐渐完全露出脆弱,偏头瑟缩着脖子。
"我说话没有用了?"
沙哑的惨叫近乎撕心裂肺,混着令人心疼的哭求哀伤,他被赶着到处爬,浑身是汗狼狈无比。
一个字吓得阿迟一抖。时奕阴沉着脸,就那样站在他面前,修长的身影堵死他唯一的退路,像座不可逾越的山峰。
那是他全身,最敏感细嫩的地方。
长靴总是不紧不慢踩在地上,无论他怎么躲,逃去哪里,都会被泼上滚烫的蜡油,再被又准又狠地电击敏感部位,被藤条狠狠抽掉蜡块,毫不留情,一遍又一遍周而复始。
"为什么摔戒指。"
脸被大力掐着,阿迟看见主人蹲下凑近了凝视他,眼里除了愤怒,满是烦躁的不解,随即又被寒冷取代,在他无比恐慌的注视下,把电击棒头轻戳进柔软的穴口。
刚向前爬出一步,被点燃的蜡烛直接洒在背上,大量烛泪跟淌水似的不间断滴落,浇上伤痕累累的腰背,无比热辣的痛楚席卷而上,让阿迟惊叫着泪如泉涌,哆嗦着挣扎。
"啊!!!!"
阿迟觉得自己抖得根本抑制不住。那是发自内心的恐慌,是压在心底调教十多年的畏惧,遗忘了两三年,此时被一股脑地唤起。
您何必问我。
听到这话,恐惧的瞳孔逐渐变得哀伤,阿迟看向远处那间客房门,像是能透过门直接看到里面的人。
是他一个性奴最重要的,用来承欢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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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奕抿着嘴,举蜡烛的胳膊颤动几不可查,双手冰凉,深吸口气,"为什么摔戒指。"
"跑。"
复杂的神色多是些羡慕,只停顿了两秒便被泪光遮掩住,直勾勾盯着蜡烛火苗,深深喘息,仰视时奕的眸子又执拗又难过,紧闭着嘴一言不发。
奴隶将头深深埋进淤青的膝盖,抱紧了自己瘦弱的身躯,低垂的眼睛像从前那样布满恐惧,止不住地流泪。
"腿打开。"他看到主人举着可怕的蜡烛和电击棒,脸色冷得像从地狱来的魔鬼,让他浑身都湿透了。
"啊……"
"啊!!!!!!"
单薄的身子完全弓起来紧紧蜷缩,不住抽搐,地板上满是汗泪交杂的体液,让瘫倒在地的奴隶伤痕更加痛苦。
"说话!"
明亮的眼眸映着缓缓倾倒的红烛,缓慢如倾泻的飞流,仅需一瞬,恐惧与痛楚侵占了全部光亮。
终于,他被逼到墙角,原本白皙软嫩的身子现在尽是伤痕,全身没有一处好地方。他无处可逃蜷缩着四肢,带着极端的痛楚、满脸泪痕与惊恐,哀求地看着时奕,怕得牙齿打颤,那抹倔强逐渐被恐慌侵占而上。
下体的蜡块结了一大面,动一下都生疼。他哆嗦得厉害,脑袋无力地躺在地上,下巴全是泪水。
难忍的叫喊如折翼之鸟。泛白的指尖抱不住死死合拢的双腿,整个人瞬间在墙角蜷成一团,倒在地板上打颤,像从水里捞出来。
好疼,浑身像要裂开一样,每个毛孔都叫嚣着解脱。
尖锐的惨叫声几乎能穿透整个岛屿,回荡着撕心裂肺刻骨铭心。
他又被吓得一哆嗦,艰难咽了口唾沫,看向主人的眼神是那么仰慕那么虔诚,充斥着光亮的双眼缓缓染上哀伤,绝望闭上。
冷冽的声音又让他狠狠一抖,似乎怕极了,连气都不敢喘,下唇都咬出血了。
泪水浸了满脸。穴口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