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路，抽烟，督察，视线(2/2)

    啊，妈的。

    “报告。”

    罗宇还站在旁边呢。我想。

    “是。”我说。

    “警员学号记下来还不行吗？学长？”我笑嘻嘻地看他，“呼吸扣分吗？”

    “解释一下吧，正好两个人都到了。”队长眼神在我们之间转移。

    可罗宇的眼神移开了。

    我打开门，看见罗宇也板直地站在办公桌前面。

    “是，队长。”我立正站好，“我会好好反省，写男生两倍字数检查送到您手上。”

    好搞笑。我竟然因为一时冲动自投罗网。

    “现在可以记了，公安政治三队，楮月，木者楮，月亮的月，”我低着头看他手上的条，“呼吸不会另外扣分吧？”

    我在洗手池洗着手，因为嘴里还有烟味的原因不能正对着他说话，“没看见。”我说。

    罗宇的眼睛似乎直视着前面的地砖，但我总能感觉到他的余光在我身上。

    我隐约猜到了是什么事情，故意一眼没看罗宇，“队长，我是来说督察开条的事的。”

    “什么条？粉红色的？”他调侃着走过来拿走我手里的条看了看，“抽烟？楮月啊，你...？”

    “做我女朋友，”他突然靠近我的脸，并不好闻的气息扑面而来，“我就不记你了。”

    但是...

    “你是哪一级的？”他看着我的警号。

    “什么...？啊..”他捏着鼻子狰狞着嘴脸在脸前面扇风，“我没要记你啊！”

    奇怪的喜悦。

    我明白了。我明白他为什么问我名字了。

    那要是我说第一句呢...

    他盯着我眼睛挑了挑，“公安政治三队？叫什么名字？”

    “那还是请记我的名字吧？学长？”我抢过他手里写了一半的条离开，“你是学姐的话我会考虑的！”

    什么原因啊？这样的想法...我还没来得及去想。

    我本来打算说一句女生跟男生有什么区别，但突然就不想说了。

    “是个屁是！”队长把条拍在桌子上，“你说吧！你一个女生！这事怎么解决！”

    “进。”

    队长看上去气顺了很多。

    是我在想吗...

    我是晚上集合的时候拿着条去找的队长。

    心情舒畅有利于忍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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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一级休学。”我转过去笑了笑看他，心里已经有点不悦。

    我冲他呼出一口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