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根烟吧我可以看着你吸烟(2/2)

    罗宇的眼眶还红着，手可能是由于寒冷而有些颤抖。

    “接下来要怎么办...我的父母？我不想回来学校...想离开这....你的病....那些人对你....我很难受，也替你感到难受...罗宇....好多事情...这些，都让我觉得负重。”

    “我没有觉得你自私，而是觉得自己非常自私，想疏解消极的心情、或是分辨不清的感情，我不知道，很多都是一团乱麻，我不知道该怎么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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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宇点燃自己的烟，吸了一口就咳嗽起来。

    我愣了愣。

    我静静地坐在他的椅子上，吸了一口烟。

    尽管和我真正想问的问题没有关联，但我往前迈了一步。

    我抬头看他。

    我停下来，注视着他。

    男女好像不那么重要...

    “我觉得我可能喜欢上你，或许也是由于直觉，正是因为这样，对于你的担心也复制了一份在我心里，才让我更加疲惫。”

    “好困难，...”我本来想说我从没喜欢过男生，又临时改口，“万一有一天我们都在发作...”

    “我想错了，”罗宇说，“我当时以为你和那些人没差，你持续地像是刁难我一样，在只有我们两个人的密闭环境，我平时真的不会那样的，连那样的表情都不会露出来，最多只是了无生气的反应迟钝而已，但我那时候好讨厌你，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好像，好像我觉得你应该有另一种面对我的方式一样。”

    这像一句废话，因为我们同时发作已经出现过不止一次。

    我吸了一口烟，低下头，“万一没有呢...？”

    “...抽根烟吧。”他把一个烟盒打开，示意我从里面拿一根。

    “小时候骗我的那个人说，每个人接触不同的人的时候，都会有不一样的方式，”这句话顺畅得像是在心里打了几遍腹稿，他先把我的烟点燃，“...这是我唯一认同的一句话。”

    “现在，已经、好喜欢你了...怎么可能没有？”他也低下头，手指若有似无地勾缠着我的手。

    “你不是说，....”罗宇自己拿了一根叼在嘴里，坐在床沿上看我，又把烟盒递过来，“这样会心里舒服吗？”

    他看向我，好像我们在此时都到达了间歇期一样。

    罗宇突然开始穿衣服。

    医生说对了吗。

    我握上他没拿烟的那只手。

    “...我可以看着你吸烟......”

    “你很委屈的时候，我忍不住自己去亲近你，我没有觉得任何不适，但是...但是所有都是一团乱麻....所有的事情...”

    “还可以继续教我吗？”我笑笑看他，“生理反应。”

    “慢点。”我知道他要吸，所以没阻止他继续。

    “...”我拿了一根我不喜欢的烟，心里却有点高兴。

    我继续注视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