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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默深呼吸让自己冷静下来，她强撑出一丝笑：“我确实……确实对你……可我不能走，我要是走了，会有很多人被我牵连的。”

    “我不想背负着骂名过一辈子，也受不了一点点良心的谴责，所以，我想等一个转机。”林默忽然抱着他，包含期望地问他：“你不会骗我的，对不对？”

    林默顿时瞪大了眼，瞳孔地震，她慌了，她想跑，可金九龄已经握住了她的手，炽热的温度让她一个激灵，结结巴巴道：“我我我，不是，没有这种事。”

    金九龄道：“我知道你喜欢我。”

    她也的确差一点就答应了。

    “是么？那你送这个是什么意思？”金九龄拿出那枚平安扣，带着点笑意道：“你总不会不知道，送一个男人玉佩代表着什么意思吧？”

    金九龄拦住她的腰，在她耳边一字字道：“我永远都不会骗你。”

    林默还真不知道，她发了财之后问陆小凤，如果要送一个男人礼物送什么最好，陆小凤说：“刀，剑，扇子，玉佩，只要是女孩子送的，什么都好。”

    林默心尖一疼。

    “我已经请辞了，只要你愿意，我随时可以劫狱，天下这么大，难道还容不下我们两个人么？我不会再让你为了银钱发愁，不会再让你被人欺负，往后余生，我来照顾你。”

    “等什么？”

    陆小凤道：“查她失踪的那些天都去了哪！每一天，每一个时辰都在什么地方！”

    “嗯？”林默抬头看他。

    那一刻，林默说不动心是假的。

    跳动的火焰映照着数不清的刑具，投射在墙上，像一个个暗昧的鬼影。

    腥臭刺鼻的气味回荡在这里的每一个角落，火把架在墙上，熏出一道道黑灰。

    ……

    金九龄走了进来，走得并不快，好像每走两步就要退回一步似的，他用手绢捂住鼻子，显然这个地方他不常来。

    她群发的时候两个人都没什么特别的表情，也没推辞，怎么到金九龄这儿就让他看出别的意思了？

    “可你的案子已经定下了，只要刑部盖了章，秋后处斩跑不了。”金九龄慢慢道：“所以，我想带你走。”

    “走？”

    深夜，大牢。

    此起彼伏，势均力敌。

    林默点头：“嗯。”

    其实很没必要，因为牢门少了一根铁栏杆，侧侧身就能进去，但他还是把牢门打开了。

    “我相信你绝不是绣花大盗。”

    只差了一点。

    林默脱开手，扭过身面壁，抠墙。

    “我想再等等。”

    冷血道：“你想怎么查？”

    金九龄靠近她，手撑着墙，拦住她的退路，这个距离甚至听得到对方的心跳。

    金九龄道：“难道你想死？”

    金九龄道：“你的心意，我已明白了。”

    到了林默的监房，他把手绢放下来，用钥匙打开牢门。

    “东西我收到了。”他说：“我很喜欢。”

    冷血道：“好，我跟你一起去。”

    然后她去了玉器行挑了好几块玉佩，陆小凤花满楼都有，连西门吹雪也没落下，只是还没送出去。

    转机来得很快。

    林默不敢看他，瞅着脚下的稻草，眼睛有点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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