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国见证者-外传】(1)(3/7)
风情万种的翻了个白眼,少妇顺着他的心意挪了挪自己的身体,将下阴对准少女的脸和碗之间的空隙松开尿道,黄色的尿液淅淅沥沥的落在少女的额头上,又被重力拉扯着划过眼睛、鼻子和脸颊,最后落到她的嘴边混进白浊的精液和暗红的经血里一起被少女喝了下去。
偶尔也有几滴不走寻常路的尿滴顺着她脸部的弧线流到下巴上,接着消失在因为清洗又吹干了全身而重新变回黑色的和服上。
里昂也说不清楚自己对尿液玩法的偏好是怎么养成的,不过看着少女又一次被浇了满脸的场面他的阴茎还是诚实的站了起来。
可惜的是,一会儿他还要去见一个老朋友,下午和晚上要折腾婚礼彩排的事宜,被他带来的少女下午也要赶飞机回东瀛郡为晚上的返校做好准备,所以在权衡了利弊之后他最终决定不在这里再留太久。
去客厅穿上自己的内裤和罩袍,里昂把少女回程的航班信息发了过去,给二人昨晚的表现分别作出评价之后就离开了公寓。
推开公寓楼的正门,与明媚的阳光一起问候里昂的还有意料之中的香甜空气。
春风计划有一个同名的子计划与主计划同期开始了小范围试点,只是后来因为效果不及预期而停在了试点的步骤上。
空气中淡淡的甜味来自于隐藏在道路、草坪与建筑各处的微型喷嘴中喷出的特化型催情气体,条件理想的时候最高可以在空气中达到2%的占比,能使复盖范围内的女性持续处在低程度发情的状态。
这个项目的初衷和构思确实很好,但是试点实践中发现天气因素对气体占比的影响远比预期的更大,即使是在气候情况比较典型的城市里催情效果的复盖率也没能达到模拟时的数字,而永久改变全球大气构成所需的成本即使以帝国的财力物力来说也依然太过高昂,所以这个子计划最终被划上了有限的休止符——已经完成铺设的喷嘴和气体管道仍然保持使用,但是不在其他城市继续新建相关设施。
「啊~啊~」
公寓楼外,发情的浪叫声此起彼伏。
由于今天没有什么风,催情气体可以最大程度的发挥自己的效果,因此在走道边、草坪上、水池里都能看到正在自慰的女人,某几个幸运儿还能得到男人的临幸。
对眼前这淫乱的一幕熟视无睹,里昂并无意参与到其中,毕竟这样的场景太过常见以至于已经失去了对他的吸引力;不过就在他往小区正门走的时候,一声勾起了他好奇心的惨叫还是把他拽离了自己原来的方向。
循着逐渐走低的求饶声找到了事发现场,眼前的一幕却超出了他的预想:一条半人高的白色巨犬正在用自己锋利的前爪划开一个孕妇的肚子,站在一边的一名只穿着短裤的男人倒是像已经习惯了一样拿出了手机蹲在受害者身边对着她手腕上的手环扫了扫而没有制止自己的宠物。
从孕妇脖子上被咬出的大洞和不断涌出的鲜血来看她已经必死无疑,肇事元凶则在打开腹腔后轻车熟路的撕开了子宫对着里面的胎儿大口一张咬了下去。
「哇哦,血统这么纯正的雪獒这年头已经很罕见了啊。」
里昂辨认出这条狗的品种之后吹了个口哨,「养到这么大应该花了不少钱吧。」
「哪只是不少钱啊,我每个月的名额都要被它吃掉一大半呢。」
大狗的主
人听到来人是个男性之后也打开了话匣,「本来我还准备这个月再给它配个种的,结果它这顿牙祭打完又得往后再推一个月。」
「即使用生育型雌豚配种也没那么贵吧?还是说它配种的时候都想吃肉?」
「它一般不会想,而是直接吃。上次我没提前做好准备,结果几天功夫它吃了4个雌豚,赔死我了。」
「要不然为什么说这种大型犬的实用性远低于观赏性呢,还不如养个女畜简简单单。」
「哎,这不是养了快8年有感情了吗,而且基因复原时没能解决的一些缺陷决定了它活不了太久了,大概再有个1、2年也该寿终正寝了,就让它吃吧。说起来,我以前好像没在这附近见过你?」
「我是来参加朋友婚礼的,昨天在这里临时住了一晚上。」
「原来是远道而来的客人啊,欢迎欢迎。你觉得这座城市怎么样?」
「好像……没有什么非常特殊的?春风之城的大名听过很多次了,但是昨天到今天看下来感觉跟其他城市也差不多嘛,毕竟让女人发情又不用花什么功夫。」
「哈哈哈,其实我们本地人也是这么想的,大概这就是小春风计划后来没有继续下去的原因吧。」
两人说话的功夫,雪獒已经三两口的将猎物吞了下去,然后掉了个个头把自己的屁股对准了已经空出来了的腹腔开始了排泄。
虽然原则上说女体垃圾应该在清洗之后再丢进回收箱,但是除了某些喜欢从回收箱里翻尸体带回去收藏的恋尸癖之外也没有人真的很在意箱子里的女尸到底干不干净。
被咬死的这个女人是个无主的B级女性,所以善后并不复杂:通过帝国公民App扫描对方的身份识别手环买下其所有权即可。
当然,即使男人这个月的5个无主B级女性购买名额已经全部用完了,他也只需主动联系调查局的探员讲清楚事情的经过再额外付一小笔罚款即可。
又聊了几句,在闹钟的催促中里昂向男人打了个招呼回到了原路。
其实如果把出行的方式从公交改为租车的话,现在的时间倒也够里昂再留下来聊会儿天;然而难得放个假,再像平时工作那样一切以效率为先就没什么意思了。
公交站离小区门口并不远,可惜现在只有里昂一个人在这里孤零零的等车。
车站里倒总是有根据性低保法案设置的真阴飞机杯,只不过除了真的非常需要一个什么东西缓解性瘾的情况之外基本上没有男人会去用那玩意,毕竟这些东西作为公共物品用起来大概率连易爽这样的廉价自慰娃娃都不如,要求再低一般也不至于低到这种程度——多走几步路去公共厕所就有鲜活水灵的社会慰安员可以玩,再怎么样总比一块死肉玩起来更舒服吧?坐下来等了一会儿,公交车缓缓的滑进了车站,不过并不是他在等的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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