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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趁她倒水的期间，陶鹿因抬起酸软的腿，路过地板上一堆凌乱的衣服和几个商桉恋爱第一天买的东西，目不斜视地去了浴室，反手锁上门。

    陶鹿因抬眸，看着她。

    陶鹿因嘴唇动了动，觉得不能驳了女朋友的心意，“嗯。”

    商桉愣了下，如实道：“一万出头吧。”

    陶鹿因不知道该怎么接话，发现这人说话突然不那么节制，有点奔放。

    陶鹿因想起昨晚美好的体验，撇开眼，小声地说：“倒也不必这么较真。”

    “那是在床上，”商桉笑，“我这是正经跟你说呢。”

    手机上很多人发来生日祝福，陶鹿因一一回复，点开严嘉的聊天框顿了下，这人说要给她寄了一箱情趣内衣当礼物。

    “太贵了，”陶鹿因有点心疼，“不用花这么多钱，你买什么我都喜欢，就算两块钱的钥匙扣我也喜欢。”

    她就应该耐心等到结婚的。

    商桉指腹蹭掉她唇角的奶油，纸巾擦掉，笑着喊了声，“宝贝儿。”

    “虽然去年也是项链，但也可以换个新的，”商桉唇角稍弯，“挺好看的。”

    商桉端好水后，陶鹿因已经穿好衣服，一杯温水被她三两口喝完，商桉：“还喝吗？”

    商桉愣了一下，有点想笑，“你姐姐我呢，还是有点小钱的，不用在意这个。”

    她又去倒了杯水，递给小姑娘喝着，自己帮她轻缓地揉捏着腿，“我哪不喜欢你，以后你说停我一定停，可以吗？”

    ……

    陶鹿因不想跟她说话。

    商桉回过神，手收回，“那我去给你倒杯水。”

    然后在镜子前，把自己全身上下看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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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桉：“生日快乐。”

    陶鹿因一盘蛋糕吃完，腿动了动，搭在商桉的腿上，方便她揉捏着，自己拽了个抱枕看手机。

    商桉拿出昨晚没送出的生日礼物，拆开，是一条细细的项链，她走过去，戴在小姑娘细白的脖颈上。

    陶鹿因觉得勾引商桉真不是个明智之举。

    商桉昨晚故意给盖上了，她拿起来看了看，面包基本都是软的，她切了一块递给陶鹿因，“尝尝好吃吗？”

    陶鹿因吃了一口，“好吃。”

    陶鹿因想起昨晚没吃的蛋糕，问，“现在还能吃吗？”

    她皮肤白，留下的痕迹会很明显，除了锁骨，其他地方都有零星几点的红痕，就连腿上也有。

    商桉虽然脾气好，性格温和，但她总会和旁人保持着淡淡的无形的距离，她的疏离感是藏在温和的外表里，亲昵的称呼不常喊，可喊起来能把人撩的指尖发麻。

    两人一整天都呆在家里，昨晚有点狠，陶鹿因四肢散架了似的，商桉帮她揉腰捶腿，售后服务做的特别棒。

    陶鹿因顿了顿，面无表情看着她，“太晚了。”

    “……”

    陶鹿因：“……”

    商桉唇角稍弯，“嗯，是我不对。”

    陶鹿因顿了下，说：“这句话你都说过了。”

    商桉关心道：“腰酸吗，别的地方疼不疼？”

    “我昨晚求你的时候你怎么不停，现在才问，”陶鹿因控诉，“你不喜欢我，你不爱我，你只会蹂。躏我。”

    陶鹿因看着精致漂亮的项链，突然有些愁，“姐姐，这个多少钱？”

    陶鹿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