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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也就做过这个事儿，没做过其他的。

    两个小时后，商桉醒来去洗漱，陶鹿因蒙着被子缓了两分钟才起，进到浴室后，眼神在她腿上定格了两秒。

    陶鹿因愣了下，抬起头，唇瓣不经意间蹭到了她的下巴。

    “三点五厘米，都精确到毫米了，”商桉挑眉，“说说看，还量我什么了？”

    陶鹿因有种山雨欲来的感觉，“什，什么账？”

    “啊……”陶鹿因还想挣扎一会儿。

    她绝望地发现，自己藏了很久的有些小变态的心思就这么被曝光了，而且罪魁祸首还是她自己。陶鹿因闭了闭眼，在这个时候，还能想到那个晚上，拿尺子做贼似的量商桉腿的场景。

    商桉垂下眼看她，“真的？”

    “那趁我睡觉拿尺子偷偷量过，知道我左腿膝盖往上三点五厘米有个痣的人，是谁？”商桉说。

    商桉看起来还没睡醒，没回答，抱着她再度睡过去，陶鹿因被她的气息环绕着，渐渐睡过去，也就没在意这个事儿。

    陶鹿因紧张地咽了咽口水，自顾自开始刷牙，“我想想啊……”

    陶鹿因不自觉看的有些久。

    “嗯。”商桉给她擦好脸，毛巾放回原位置，洗了个手去客厅，陶鹿因下意识跟着她，“真的没有了。”

    商桉穿着长袖睡衣和短裤，短裤堪堪遮住大腿根，剩下的部分一览无余，修长细白，像是精雕细琢的工艺品，漂亮的一眼挪不开。

    “没有了，”陶鹿因一脸你信我的表情，“真的没有了。”

    陶鹿因僵了下，默默垂下头，琢磨着谁把这事儿说出去的，电光火石间，她想起了早上商桉问她昨天的事情。

    陶鹿因讷讷地看着她，“以后不喝酒了。”

    一个是脸，一个是腿。

    “真的，”陶鹿因勾住她脖子，讨好似的亲了亲她的下巴，“不喝了，也不偷偷量了。”

    陶鹿因回神，惊了下，大脑来不及反应，先是否认三连，“没有，不可能，怎么会喜欢呢。”

    就像她的脸十几年没有长残一样，她的腿也是，漂亮的赏心悦目，光是看一眼就觉得其他花枝招展的手段都逊爆了，都不如她的腿有吸引力，更勾人。

    “既然现在清醒了，”商桉笑，“我们来好好算个账。”

    陶鹿因第一次注意到，还是在商桉高一的运动会上，当时没有其他想法，只是单纯觉得漂亮多看了几眼，后来在一起了，可以一块躺着睡觉了，就开始衍生出一些奇奇怪怪的变态的心思。

    整个刷牙过程，陶鹿因格外煎熬。

    她从架子上拿了毛巾，擦着陶鹿因脸上的水珠，问：“想好了吗？”

    商桉眯了下眼，在陶鹿因没反应过来之前，抱着她就近放在沙发松软扶手上。

    陶鹿因闭了闭眼，一种绝望的情绪将她包围，在此刻终于明白了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

    “真不知道？”商桉眉梢轻挑。

    商桉漱完口里泡沫，忽然笑了，“喜欢我腿？”

    陶鹿因都不敢对上商桉的眼，怀疑自己在她眼里已经是个变态魔的形象，她磨磨蹭蹭的洗完脸，想着等会儿该怎么应对，商桉忽然有了动作。

    “行，”商桉洗漱好没离开，闲闲倚着门框，“我在这里等着你想。”

    商桉刷着牙，在镜子里看着小姑娘直勾勾盯着她腿看，大概过了几十秒，这人也没有把眼神移开。

    商桉想起什么似的，“噢，对了，你这嘴还管不住话，喝了酒还爱到处说。”

    “趁我睡觉拿尺子量我，仔细想想还有点吓人，”商桉思考着说：“要不以后，你就别迷路了，不然说不准哪一天，我被你拿尺子量了个透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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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的魅力点可以有很多种，性格，为人处世，最肤浅最直接的不过就是外表，然而就是这一项，商桉都有两个绝品。

    偏偏还得硬着头皮，“我不知道。”

    于是某一天晚上，陶鹿因拿着软尺偷偷量了量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