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9(2/3)

    程雨宁,如果你不来,我就去找你哥哥,我会边操他边录像,然后发给你看。

    高考成绩和我的估分只差6分,我在北京和本市之间犹豫,我想到小宁,还是报了本市的S大。读书赚钱都是为了小宁,如果去了北京离他太远,得不偿失。

    小宁拒绝吃药,他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吃不喝,并且自残,他开始有嗜痛的症状。

    我在想是不是小宁的叛逆期到了。

    我感到绝望,我所做的一切对于小宁来说都是徒劳。我没能保护他,一次都没有。我以为努力学习赚钱就能摆脱那些人,我活在自己创造出来的乌托邦里,全都是假的。那个下午他替我牺牲了自己,这一年来他不断献上自己的身体以保全我这个没能耐的哥哥。

    我不住宿舍,在家和学校、兼职三点一线地奔波。在那件事发生半年后,小宁的情绪变得很不稳定,时不时会发脾气,我兼职后半夜回家也见不到他,给他买了手机他总是不接我的电话。我问他为什么夜不归宿让我担心,他朝我吼嫌我烦,把书扔得满地都是然后摔门跑出去。

    他们说的内容很简单,无非是去哪个宾馆或是学校后门,我往上翻看到了一条令我触目惊心的消息。

    我去网络咨询了一些律师,并复制了小宁手机里的信息,然后我报警了。警察联系我和小宁去警局做指认,但是小宁却说没有,他是自愿的,李铮被无罪释放。

    小宁乖乖地在房间看书,我回去后他抱着我,为我上红药水,他说哥哥你不要去找他,你要安心考试。我不敢在小宁面前流泪,只有紧紧抱住他,跟他说,会好的,等我考完试我们就搬出去。

    我求他吃药,求他不要伤害自己。他看着我眨了眨眼睛对我说,哥你来干我吧。

    最后的30天我疯了似的读书学习,不让自己有一点喘息的机会。在高考结束的第二天,我去找了份工作,我把妈妈留下的玉佩拿去当了,租了一间20平米的小房子,带着小宁搬了进去。

    回家后,我质问他为什么不说实话,他说哥,我现在很享受这个过程。

    李铮走后,我一个人躺在地上怒吼,我用手捶地,我感慨命运的不公,我对自己无能的反抗而感到悲哀。我看着西边不远处的基督教堂,我向神发问,不反抗,何罪之有?

    我去厕所边哭边把自己撸硬,花了很久的时间。小宁在床上跪趴着等我。他那几根灵活漂亮的手指在后庭进出,手指上沾满亮晶晶的肠液。我不敢看他的脸,我从后面缓慢地进入他,抱着他那具冰凉的身体,他比从前更瘦,蝴蝶骨突出来随着身体的摇摆而晃动。我流着泪让性器在他体内抽插,泪一滴一滴地从我脸上落下来,从下巴滴到他的后背,然后再顺着那具身体向下流。他享受这个不能算作性爱的过程,他叫,叫我哥哥,让我用力地操他,他想回过头看我的脸,我按着他的脖子不让他动。他低喘着,用手撸自己的性器,他抖着身子告诉我他快射了,然后他射了,那些白浊的精液粘在床单上。

    我觉得世界轰然倒塌,我的亲生弟弟,因为性瘾竟然要我操他。他说哥你干完我我就乖乖吃药,你说什么我都听你的。

    事实证明我不是个称职的哥哥,我不知道他在交什么朋友,放学后和谁混在一起。有一天他在洗澡,手机响个不停,我想了想还是点开了他的手机。

    从那条之后的短信,小宁对他的回复都是言听计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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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楞在客厅,忽然间觉得小宁离我很遥远。我做错了吗,我问自己,是因为那个下午我望向他的那一瞥吗?小宁做错了吗,在凌虐与受辱的性事中,他却以李铮的性玩伴自居。

    我带他去看医生,去看精神科,医生说他长期患有焦虑症,在性生活中释放焦虑以至于患有一定的性瘾。只能慢慢从焦虑症下手,配合吃药做治疗,没有一蹴而就的好方法。

    错的难道是我们吗?

    很多人给他发消息,联系人里还有李铮。

    那是我人生最绝望的一天,小宁已经两天没吃饭了,医生开的药也一次都没有吃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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