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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一口一句臣了，”谢徽禛提醒他，“以后无人时便你我相称吧，我不自称孤，你也别自称臣，就像小时候一样。”

    被谢徽禛盯着，萧砚宁渐红了脸，谢徽禛再次道：“亲孤。”

    再提醒那蒋文渊：“萧世子在萧王府行二，以后你称呼萧世子二郎便好。”

    话说完他提步先走进屋中去，萧砚宁跟上。

    用罢晚膳，再又下了两盘棋，夜色沉下时谢徽禛起身，示意萧砚宁：“来帮孤更衣。”

    谢徽禛吩咐了，他只能照做，闭起眼眼睫轻颤，凑近过去，轻吻落在谢徽禛嘴角。

    至于他自己，既已做了，掩耳盗铃又有何用。

    “孤怎么了？能有损什么声誉？”谢徽禛好笑道，“他能去跟谁说？他敢说吗？便是真说了又如何，你很在意这个？”

    眼见着他俩一前一后进了门，蒋文渊呆愣片刻，回神一巴掌扇上自己的脸，他怎么就这么没眼色，都一整日了，竟这会儿才瞧出来！

    萧砚宁走去他面前，手指微微颤抖，小心翼翼帮他将腰带解开，小声道：“明日就要登船了，殿下今日还是早些歇了吧。”

    萧砚宁：“殿下，臣……”

    “还是不乐意？”谢徽禛问。

    萧砚宁道：“臣不敢。”

    萧砚宁不答，谢徽禛笑：“又不是姑娘家，面皮怎这般薄？”

    萧砚宁脸红得厉害，耳根也在发烫。

    “你又叫错了。”谢徽禛纠正他。

    萧砚宁：“……臣知道，多谢殿下。”

    “砚宁，”谢徽禛轻喊他的名字，“你转过身来看着我。”

    “嗯。”谢徽禛随意点头，有萧砚宁在，他并不操心这些，只提醒他，“你随孤同一条船，别到处乱跑。”

    谢徽禛道：“不说这些了，去吃东西吧。”

    萧砚宁摇头：“殿下若觉得无碍，那便算了。”

    “害羞？”谢徽禛低声问他。

    谢徽禛略略意外：“你这算是顶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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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砚宁说不出干脆不说了，帮谢徽禛将衣衫一件一件脱下，谢徽禛看着他的动作，目光落在他曲起的手指关节上，忽然道：“你亲孤一下。”

    萧砚宁低了眼：“没有什么愿不愿意的，殿下一定要做，臣不会拒绝。”

    用膳时萧砚宁提起明日就要登船改走水路，问谢徽禛是否会晕船：“船行至江南要半月之久，殿下是头一回出京，恐有不适，还需叫人准备妥当些，上船之前先让随行的太医开帖药喝了，有备无患。”

    洗漱完并肩躺下，萧砚宁蜷缩起身体，谢徽禛自后覆上来，在他耳边道：“我教你吧。”

    萧砚宁：“……教什么？”

    谢徽禛冲他招了招手，萧砚宁走过去，被谢徽禛一手捏上脸：“傻子，别想太多了，有孤在，别人不敢怎么着你。”

    萧砚宁领命。

    但是，这一个大舅子，一个妹夫的，……这是比陛下还更不拘小节些啊？

    萧砚宁本想说于礼不合，话到嘴边想想又算了，点了点头。

    进门后谢徽禛命人传膳，萧砚宁小声提醒他：“殿下，蒋大人怕是看出什么来了，殿下这般恐会有损殿下声誉。”

    萧砚宁只得转过身，借着帐子外那一星半点的烛光，对上谢徽禛在夜色中愈发明亮的眼，谢徽禛没叫他躲闪：“教你怎么真正享受这件事。”

    萧砚宁：“……臣既不是姑娘家，殿下何必要与臣做这种事情。”

    他不会亲人，之前每一回都是谢徽禛主动，他并不善于做这样的事情。

    “口是心非，”谢徽禛哼笑，“你这性子，真不知怎么养出来的。”

    谢徽禛满意了，不再逗他，叫了人进来伺候。

    萧砚宁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