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あおいさんゴしょ】(6/10)

    &esp;&esp;身后的电视传出爆破音,嘴里阴茎半软不硬抖了一下。你盯着人看。垂下眼“は”了声,对面笑着说和那个没关系,被含着就舒服的呀。说完按住人脑袋又往下压。

    &esp;&esp;期间手机响过一次,没暂停,接起来嗯啊应付两句就挂断。不多久门铃响,和穿云裂石的砰砰声比不值一提,险些没听到。接着是敲门的动静,屋外有人说话。他拍你两下拎起裤脚,你爬起身颤巍巍小跑着去应门。

    &esp;&esp;和辅助监督嘱咐时两腿正发麻,针扎蚁啃似的攥着门把玩命站。具体怎么交代的记不清了,反正边抹脸边低叁下气又是鞠躬又是偷塞钥匙,千恩万谢求着都藏到隔壁去,“千万别扔。狗人就是又发疯,伊地知先生知道的,后续这边会——”

    &esp;&esp;被打断。狗人适时按下暂停,满面春风朗声打招呼,伸直了胳膊指房间,作业係者鱼贯而入,勾了勾手示意,你拖着腿屁滚尿流坐回去。左边鞋套工衫纸箱热火朝天,右边电视投屏炼狱集锦,正对面四仰八叉端坐着只疯狗。疯狗扯过条长绒毯笑盈盈说什么?你冷呀。

    &esp;&esp;毯子外人来人往搬东西叮铃咣啷电视机,毯子里你跪着给狗咬。想必是因为玩这么大也算久违,狗玩意很快硬起来,再想全吃进去便极费力了,两颗阴囊都紧绷绷硬邦邦的在手里充血膨胀。满脸涎水满身汗,模模糊糊只听见一团乱,也不知道有没有安置妥当,更判断不了视频正播到什么鬼地方,闷热到心慌。

    &esp;&esp;过了十几分钟或一两刻钟,嘈杂的背景音消失,隐约感觉对方正说话。有来有去一问一答,内容不清但距离很近很近。二十七八干的癫事现在再玩只觉得又惊又怕,顶条毯子掩耳盗铃谁看不出这是在干嘛,吐也吐不出咽又咽不下死的心都有了。忍了又忍好不容易坚持到听见关门响,一把掀翻长毯气急败坏有火不敢发。

    &esp;&esp;眼睛睁得大大的,性器油光水晃了两下,很轻的“あっ”了声,这个人说怎么出来了,被看到可不太好吧。说完又咯咯笑着阻止人卷着毯子跪回去,这个狗说真好骗呐你……人都走啦安心安心,“张大点,嘴。”随即握住阴茎自己撸了两下,颜射完又蹭马眼,在人脸上抹干净,对方这才舒了口气瘫回沙发里,

    &esp;&esp;然后又懒洋洋的捏起遥控器,调进度,从头看。

    &esp;&esp;七月十四日

    &esp;&esp;好消息是辅助监督救苦救难,衣物都还在隔壁,坏消息是雷打不动,每日必有一轮噩梦观影。去年六月盼星星盼月亮盼着祖宗莅临指导,进入七月后天天远远瞥见这个变态就腿软,毕竟跪着口半个小时吃一肚子精显然不是什么好活计。

    &esp;&esp;或者电视里的狗血呼啦擦满脸疤,电视外的狗边看边若无其事的摊手说奶子露出来让我揉一下;再或者电视里的狗凭空站着变戏法,电视外的狗边自言自语“省略掉吟唱的话”边把人抠到翻白眼打哆嗦乱爬。更过分的不想提,总之没什么尊严,感觉自己像接客站街微笑服务,打掉牙往肚子里咽也比触了霉头又摆架回屋强。

    &esp;&esp;而且从来不做完。看鬼片玩花活狗人就没一次做到过最后。因为这个狗,在看录像的时候,并不会硬。严肃专注精神集中,像老鹰盯兔子似的直勾勾的看。不是装样子感觉也没带情绪,真就只是全神贯注的琢磨,正儿八经脸色恹恹的复盘。

    &esp;&esp;心思不在时半勃算给面子,软趴趴才是常态。往往得等一遍全播完才顾得上管,撸两把或按着人脑袋压几下。一般射脸,偶尔射胸,还有回逼人撩开裙子射在内裤里,更变态的估计不让提,反正很夸张。一来二去没两次就心态崩塌了,每天一边上钟一边人格廉耻乱七八糟在脑子里搅。

    &esp;&esp;区区七天,也就牛马一轮罢了;整整七天,神都得休息一日饮下茶先。所以应该是十四日的事,没记错的话。十四日,叁时几,祖宗咣当一坐,遥控捻起来一横,眼神堪堪瞥过来一递,瞬间心也慌了血也冷了腿都转筋了打着轱辘就滚过去了。

    &esp;&esp;自暴自弃扒着扶手刚坐下,对面就笑,扑通一声刚跪倒,对面又扬扬下巴示意别动,“とりあえーず、ま…ぬいで?”所以也就只能脱,可睡裤刚褪一半又被叫停。对面的狗捏着遥控器在手里颠来倒去,鼻音哼哼嗯嗯啊啊一通,最后一抬眼抿抿嘴。所以半死不活坐狗身上,狗又按键播视频。电视里的狗又在放狠话,电视外的狗边盯着看边说你自己蹭吧。

    &esp;&esp;屁股腿下面压一大包,羞耻猥琐狼狈,正对着屏幕都不知道该看哪。可能是因没开打,也可能全怪看了太多遍,狗东西难得有闲心箍起人动两下。

    &esp;&esp;一手扣腰一手攥肩,像电击椅束缚带似的五花大绑勒紧了磨蹭。小腹挤着胸口压着,外阴径直贴着亚麻混纺的宽松短裤,丢脸难堪生怕叫出声淌出来流到外面再被嘲笑。可这个狗已经一松胳膊瘫着靠着坐回去了。

    &esp;&esp;反正至少这次不是存了坏心眼,第一栋楼刚拆完,这是要开始认真看。目不斜视眨都不眨,狗拍你两下,你缩着脖子侧身让出视线,狗又拍你两下,你苦着脸自己蹭。咕叽咕叽的响,布料摩擦簌簌的吵,电视里叮铃咣啷极热闹,欢欣的怆恸的像被一锅炖了远超承受范围,痛的要命时心也怦怦跳。

    &esp;&esp;狗玩意没心没肺像个脑子搭错筋的痴呆货色,边抬着眼帘盯屏幕边把下巴搁在人肩膀,接着随手钻进衣服里又乱摸。这边掐一把那边拧一下,不过脑子全不走心纯为找个东西捏鼓。自轻自贱自甘堕落自取其辱在脑子里打转,指尖点着指腹蹭着被绕着乳晕画圈,情绪割裂思维混乱,正考虑要不要以头撞墙以死明志时脖子边吐了口长长的气。

    &esp;&esp;潮潮的热热的,很长很长的叹息。像硬邦邦鼓囊囊的气球被扎了个小孔,因无声叹气对方随即卸力,像某种巨大的沉重的软绵绵的动物般把身体中心移缴。犹豫了几秒或许该停一下就这么靠一会,立刻被头顶头不轻不重撞了一下,只能不合时宜的继续蹭。

    &esp;&esp;好在累了偷懒干坐着不动也没被为难。稀里糊涂到过一次,脑袋里空空的木然跟着看,殷红的艳红的猩红的,溅射的流淌的干涸的,好多血,尘烟会沾上血痂,看上去刺痛且辛辣。声音很平静,不高不低,他说我没办法做到更好了。

    &esp;&esp;这个人说我没办法做到更好了。

    &esp;&esp;然后久违的在沙发上做。估计全怪哭的太大声。有什么好不好,有什么在那之上,赢就怎么了输又无所谓看这个破录像干嘛为什么要在意笑话一样的东西。大概抽抽嗒嗒的嚷了类似的话吧。

    &esp;&esp;不过应该是说出口了,因为对面眼睛瞪的大大的,看起来相当惊异,顿了顿他说你不是在意嘛,“不管怎么说这个也超——难得。毕竟老子输了诶,这次,所以就这一份资料而已……不用来学习改进不就太浪费了嘛!!”

    &esp;&esp;总之人在痛哭流涕时被话噎住会开始打嗝。所以之后每挨一下都打了次嗝。把人掀翻,衣服扒一半腿也只拎一条,对面拉下裤边自顾自撸两把便扶着阴茎塞,第一下就捅到底,慢悠悠还又多顶半寸。想喊“不行了”结果生打出个嗝,狗笑的像过年加餐吃罐头。

    &esp;&esp;衣物绞着腰背扭着半个人都被拎起来操,被捣出来的白浆偶尔还会溅到肚子上。咯咯咯的狗一脚踩地一腿弓着抻劲往死里攮,和刚刚苦大仇深的样子完全对不上号。想揶揄想还击想叫,可惜一张嘴就嗝,打嗝时眼泪还会震掉几滴。反正整个过程都极尽耻辱,但活祖宗玩的很开心,以最大恶意揣测,可能和这份耻辱也脱不开干系。

    &esp;&esp;总之人在痛哭流涕时被话噎住会开始打嗝。

    &esp;&esp;不算前戏做了十五分钟,没换体位全程冲刺到了四次,咬到舌头一次,除此之外体验良好。因为对方带着种如释重负的解脱感。美中不足是做到一半时狗像是突然想起什么来了,冷不丁掐着人髋胯不留活口似的捅,内射完也不管你痉挛抽搐打哆嗦打嗝,收枪提裤子摸手机,噔噔噔就起身拨电话去了。

    &esp;&esp;可能是给学生打,大概率是忧太,不确定。一是因为脑子一团浆糊人要报废了,二是场面冲击性过强。阿罗裤不算紧绷也不算短,但眼见着刚射完的阴茎被形状鲜明的勒进裤子里,龟头又从裤腿边明明白白的露出来,这件事本身还是非常震撼。

    &esp;&esp;总之人在受到巨大惊吓时嗝就不打了。

    &esp;&esp;五月二十日

    &esp;&esp;睡前应强烈要求欢天喜地看了奇○蒂○大电影,难以评述。但嘴欠。没忍住不甚问了半句这算不算物种歧视,难道小松鼠打裸架就不值得学习了么。

    &esp;&esp;歪着靠着祖宗鼓起腮帮翻眼瞥你,哼哼唧唧娇滴滴的,他说它俩明明是不穿裤子的花栗鼠。

    &esp;&esp;原话记不清,大概没过脑子随便回了一嘴“那还是您穿裤子穿的比较变态”。

    &esp;&esp;反正今天也是想为劫后余生大难不死的自己热烈鼓掌的一天。

    &esp;&esp;五月十一日

    &esp;&esp;话行至此总觉得观感很差。因为听着就好像沙发土豆一样,从早到晚没点事干,天天抱着电视机看个没完。除去不便走动的客观原因外,主观上讲,最近这个人多少有点自闭,可能是受刺激了,总之对出门比较抗拒。

    &esp;&esp;是两周前的事。记得很清,因为很好笑。起因是被发现了。当时照例下午回来就近外食,吃完晚饭慢悠悠的闲逛。迎面走过来两个年轻姑娘,摆弄着手机端着饮料,叽叽喳喳嘻嘻笑笑一切正常。

    &esp;&esp;然后其中一人突然发出惊叫。很夸张,人都跳起来。会被吓一跳。连口罩墨镜低帽檐的祖宗都横过视线瞥了眼。

    &esp;&esp;只听她大喊一声,“沉○回”。

    &esp;&esp;另一人连忙表情丰富的使眼色,不高不低纠正道歉说“对不起秦○”。

    &esp;&esp;……五月十一日,两个姑娘一个穿七分长牛仔裤背斜挎包,一个穿没装裙撑的小花裙子。真事。扯谎挨雷劈。实话实话确实没想到,竟然时隔一年还能一不小心互文到一起去。

    &esp;&esp;总之每到这种特殊的时刻,往往会发自内心的感叹现实比小说更有戏剧性,也往往更深切的感受到语言是多么的无力。因为搜肠刮肚穷尽词藻都难以形容当时这两个名字对活祖宗产生的成吨影响。反正面上稳稳的,看着还是这么个人,但里面的的确确有什么玩意哐啷哐啷就碎了。大锤一百小锤八十,眼看着大哥心态崩的稀碎,都搞得人不忍心笑出声。

    &esp;&esp;因为风轻云淡不动声色只够坚持到进家门。门刚一开,人就倒下,鞋也不换外套也不脱,镜腿都被玄关地板压歪。这个人看起来好委屈,拉下口罩垮着嘴哼唧,他说决定了,以后在外边都戴眼罩。

    &esp;&esp;蹲在旁边想笑又不敢想,实在实在没憋住,抬手把帽子摘了,“没必要,”你说您也不想惹更多麻烦出来吧卡○西。

    &esp;&esp;对面哀嚎着喊只是发色接近而已吧!!怎么还趁机霸凌老公啊!!

    &esp;&esp;你欣慰的点头表示我们家○犽终于长大了。

    &esp;&esp;而之所以提起两周前的事,是因为刚才好端端闲呆着,被祖宗冷不丁戳起来征求意见。横瘫着,斜举手机,歪着脑袋拖着调。像随口一问,近旁懒洋洋的说如果要换发色的话,绿的橙的屎黄色的,哪一种比较好?

    &esp;&esp;……哪一种都不好吧。但又不能直接提,毕竟这个人很可能还正伤心,现在攻击祖宗忽高忽低的审美品味,显然不符合人道主义精神。所以旁及侧敲问了句您要染头发呀。

    &esp;&esp;“我?怎么可能嘛。人家现在就超帅的好吧,”说完还翻人一眼,像你是什么很蠢的笨蛋。接着,理直气壮的,莫名其妙的,甚至还有点洋洋得意的,他说老子准备把那群家伙的脑袋全给染了。

    &esp;&esp;大哥说完就美滋滋抱着手机继续划拉去了。余光里能看到页面标题,『女性からモテない!メンズのダサい髪型』。

    &esp;&esp;五月二十九日

    &esp;&esp;关灯睡觉手机互缴,室内清凉,不开空调也正好。倚着贴着一时没睡着,黑漆漆一片里,听得见鼻息和心跳。而深邃安静的长夜,最不适合睡觉。

    &esp;&esp;只言片语萦萦绕绕,思绪万千屁话疯长,你说都剃成秃瓢不好么

    &esp;&esp;——不是故意,完全没有恶意,都没有恶意,纯粹就事论事,只是针对单一问题的思辨考量和效率提升的朴素初心。毕竟与其为了大众媚点研究造型,干嘛不直接一劳永逸集体出家六根清净——

    &esp;&esp;反正那俩眼嗖的一下就亮晶晶的了,扑闪扑闪的,探照灯一样物理上都射出光。大哥听完馊点子可高兴了,人都从床上弹起来,就差原地做一整套广播体操。

    &esp;&esp;总之今天的觉就睡到这里。现在在路上,凌晨两点半俱乐部例会去亲爱的挚友家里开。

    &esp;&esp;因为万事开头难。

    &esp;&esp;七月二十七日

    &esp;&esp;微笑站街兼职结束了么,结束了,可喜可贺;一切回归正轨万事大吉了么,并没有,这事甚至还没完。即便现在回想起来也不禁感叹,很难想象怎么会存在这么难搞的人。二零二四年七月底到八月末,一零五大劫最终进入了全新的抽象阶段。

    &esp;&esp;此前那套不咸不淡千里之外的做派还用,但不多。更多时候是忽冷忽热忽好忽坏,高兴时怎么看都屁事没有,下一秒,脸色就变了态度就差了就又不理人了。翻脸比翻书可快得多,至少翻书还能听见响,而这个人喜怒无常到毫无征兆。

    &esp;&esp;睡前冷淡到老死不相往来的架势都摆出来,睡一半爬起来找人时又腻歪的像疯了一样;吃饭时咯咯咯的笑的阳光灿烂,一端杯子脸就沉了,知道的是喝小甜水,不知道的还得以为逼他服毒了。

    &esp;&esp;时至七月。活祖宗又隔叁差五忙活起来,又阴晴不定给人脸色看。当时不理解怎么回事,搞不懂是想干嘛,完全弄不清这个人究竟怎么了。

    &esp;&esp;二十七日。傍晚回来,带了点心,似乎心情还不错。碰巧流媒体刚上了前年冬天错过的首映片,边吃边看有说有笑一切正常,被调侃打趣两句祖宗也不恼,被起了新外号还会嬉皮笑脸揶揄回来,就好像都回到正轨了,没什么不一样。

    &esp;&esp;结果几乎刚冒出庆幸的念头就又完蛋。都想不通到底怎么回事,哪句话又没说对还是哪个桥段触了霉头。就只刹那间的事。一恍神,眼看着就又心不在焉了魂不守舍了,姿态也紧绷了眉头也皱起来了,像闻到难闻的气温,像想起恶心的事,近旁一撇嘴,连带着周遭气氛都一并断崖式迫降。

    &esp;&esp;胆战心惊思来想去,只能怪自己刚刚得意忘形嘴欠的过火。所以唯唯诺诺又道歉。

    &esp;&esp;没回头没说话,连表情都没变,只两眼“噔”的落下视线。眼睑微微眯起来点,眼波扫过来,像有话要讲,却又不开口。

    &esp;&esp;在无声审视下心烦意乱沉不住气,更多的歉意和央求无的放矢喷井似的胡乱冒出来。真是对不起千万别在意,话没过脑子也没用心,不足不好全都改怎样都可以怎样都可以。当时大概说了这样的话吧,去年说过太多次了,实在记不住。

    &esp;&esp;电视里播放继续,高亮的特效打斗和声效不停,荧幕散射给面部线条都镀上层光怪陆离。这个人又沉默了一会,视线投回屏幕去,态度不明表情不清。过了半分钟或半世纪,终于まぁあ了一声叹了口气,堪堪瞥人一眼,他说你吧,确实有不少坏毛病。

    &esp;&esp;轻飘飘丢下半句,便又扭过头去看电影。

    &esp;&esp;五月二十九日

    &esp;&esp;近来自闭是一方面,忙的够呛是另一方面。中午见了一面,匆匆忙忙做客似的,没待两分钟就跑。下午四五点风风火火又冲回来,前襟衣领头发尖都带着股雨水湿潮味。噔噔噔屋里转一圈,随手拍人两下脑袋,这就又要走,

    &esp;&esp;“忘拿墨镜了。”边掖衣兜示意边站着穿鞋,对面眨巴眨巴笑了笑,又顺手拍两下。像管不住手,像闲的难受,像出门前安抚被扔在家里的狗。

    &esp;&esp;狗也没什么办法,总不能每天狗咬狗。

    &esp;&esp;不过理当感谢现代科技,赞美智能手机,刚刚坐在院子里发信息,等待时可以连着翻前面一连串繁琐细碎没头没尾的简讯。万变不离其宗,关键词还是“吃什么”“几点见”“又去哪”,幸好心境有本质区别。

    &esp;&esp;翻了会手机一直没收到新着信,正担心,结果一抬眼吓一跳。两手插兜制服眼罩,不吭不响憋着笑,只静悄悄站着,坏的要命,活像等着看人笑话。推搡泄愤后更靠近,可连手都没攥热就又说得赶回去,“笨蛋呐你,这不是当然的嘛!人家偷偷跑出来的呀。”打了个哈欠,他说好了小朋友,乖乖睡觉,快。边哼哼边撵小鸡崽子似的把人连哄带骗糊弄回屋。

    &esp;&esp;所以连门都没进就又没影了。所以至今仍不清楚那时祖宗到底指的是什么。

    &esp;&esp;七月二十九日

    &esp;&esp;小时候最讨厌死记硬背,长大后才渐渐有了点自知之明,多谢应试教育救了猪脑子一命。可能还是单一目的导向的学生时代更幸福点。因为生活里有太多问题,却没好心人提供标准答案参考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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