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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不你还有什么要求，都一并说出来给我听听？除了今晚不行，那明晚呢？后晚呢？嗯？还有哪天晚上不行，都说说！”

    他眯起眼，透过锋利的镜片，望向纪柠。

    食指骨节都在泛白。

    “还有吗？”

    说着，他整理了一下衬衣领子，随手从身后书架里抽出几本外文书，对着实验室值班表一个个看今晚哪间教室还空着，

    “周六……”

    纪柠低下去头，用力摇了摇，颤抖的声音里透露着难言之隐，

    “你总得给我个理由。”

    纪柠回答的声音越来越小，跟蚊子嗡嗡似的，徐听眠似笑非笑，放在桌面压着书本的手越攥越紧，

    “行了，要是我呆在这里，你翻译不下去文献的话，那我出去！”

    情绪近乎崩溃地哀求道，

    “就周五和周六，真的，其余的时候，绝对绝对不会旷课……”

    徐听眠沉默了片刻，放下手中的书，听不出什么情绪地问道，

    “能不能、今晚先不翻译啊……”

    正打算抱着书去隔壁实验室的徐教授，动作一下子顿住，

    就跟那天那个厚蛋烧，唐学姐问她为什么不能吃，她怎么吃？她没办法在那个时候吃，

    “你一个人呆在315，愿意喝水就喝水愿意吃点儿零食小冰箱里都有，想上厕所也没人逼你卡时间……但是这些文献你今晚必须得看，翻译不完的话，能翻译多少是多少，翻译一篇也比一篇都不看要强……”

    “周、周五……”

    手指绞着衣服，

    变成了如此一个懦弱、堕落，并且只会用眼泪来抵抗外界压力的小哭包？

    “老师！”

    啪——！

    “就今天一晚，我……今晚真的有点儿事情。”

    “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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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不起，我不能说……”

    可却一句解释、都说不出口。

    徐听眠被这句回答、一下子给气笑了，意味深长看着纪柠，语气有些危险道，

    她绝望地摇了摇头，像是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才能憋出几个字来，

    是真的、没办法说。

    徐听眠心中的火没由来的就在那儿疯狂地燃烧，他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烦躁！男人紧拧着眉头，半晌，把头发用力往后一抓，

    手中拿起的车钥匙，扔回到笔筒里。

    “……就是，求求了。”

    漂亮！

    纪柠：“……”

    “老师……”小姑娘小心翼翼瞅了瞅前方的男人，忙保证道，

    再次重重地坐回了办公桌后面的椅子里，

    纪柠忽然打断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