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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那张照片，照的那么丑，你干嘛对着那张照片想我……”

    徐听眠揉了揉纪柠的头，抬起眼睛，往天花板上一看，让眼泪不要再往外流了，

    “我到现在才知道这件事，我应该十年前就知道的……”

    不得不承认，徐听眠回国后这半年，虽然在言语上对纪柠很差劲儿，

    “对不起，对不起……十年了，对不起。”

    “……”

    “只有一张那年你们合唱比赛的照片，你穿着男生衣服站在角落里的那张。”

    “……”

    纪柠的眼眶忽然就跟着酸了起来。

    “你有病啊……”

    “……”

    这个男人，说话永远都不按照套路出牌，

    “纪柠。”

    “所以十年前，才会觉得你不吃饭只是跟我闹情绪。才会没察觉到，你当时每一个笑，都是那么的艰难。”

    纪柠越想越难过，她觉得徐听眠就是个笨蛋，前女友都那么不好了，还傻傻的站在原地等。

    永远都会让她听完后，控制的再好的情绪，也都能崩。

    “我就只能对着那一张照片，想你……”

    “可是我那张照片那么丑，”纪柠张着大嘴，终于哇哇哭了起来，她不想跟徐听眠的脑回路在一个频道，因为徐听眠太混蛋了，明明一切都是她的错，他还在自责。

    “……”

    纪柠哭着道他，

    一说，

    “我都是你前女友了，我都甩了你了，你干嘛还要回来，还要对我那么好……”

    “我当时还……还责怪你不好好吃饭。”

    “……”

    嗓子里的话，瞬间就染上了哭腔。

    她的身子突然也跟着开始颤抖，

    可是背后里所做的事情，哪一件，不是为了纪柠着想？

    真讨厌啊，

    “我那张照片那么丑，你干嘛要对着那张照片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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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就是有病，”徐听眠按着纪柠的身子，哽咽道，

    但是她也好想哭，

    这句话不说还好，

    “后来那张照片，在英国陪了我六年。直到你当老师后的那张和学生的合影出来后，我才把那张照片从手机屏保换下来……你那么不喜欢照相，所以我、从12年到18年，这六年，就只有那一张你初中时候的照片。”

    万一她一辈子都好不了了呢？

    “……”

    “柠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