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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曾文念：“你，有病吧。”等等，来着的人，哪个不是有病的。

    曾文念：“你是一个很好的警察，我会永远相信你。”

    禾警官看着曾文念有种说不出的滋味，开口道：“你没病，只是一时心情不好。去到那里以后，好好调整一下自己，到时候出来，我带你去见你妈妈。”

    曾文念莫名其妙的流下泪来“禾警官，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曾文念没有说话。关于曾文念的事情，这位医生略知一二，面前这个小姑娘恐怕不只是身体上有病，精神上也有问题。

    曾文念：“我很好，禾警官，原来我有精神病诶。我自己都不知道…”

    就在曾文念准备认命时，一只手抓住她“进来吧。”

    曾文念：“你呢。”

    一番询问，大概可以确定，这个女孩有人格分裂的倾向，或许已经发生。

    纪盛凌：“当然可以。”

    曾文念：“没有。”

    “你叫什么。”

    到了医院后，曾文念经常一个人呆着，常常一个人去在图书馆，一去就是一天。

    医生：“你，没上过学。”

    距离曾文念刑满释放还有小半年，禾晋年按照例来看看她。

    四年里，完成该完成的学业，准备自考法学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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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孩：“我替弟弟来的。”

    曾文念被送到医务室，医生给她包扎好“为什么要伤自己。”这刀伤不会骗人。

    曾文念：“我不认识字，也不会写。”

    男孩：“我叫纪盛凌。”

    曾文念跟着男孩进到里头，二人对面坐着。有些尴尬。

    曾文念：“以后，我叫你阿凌可以吗。”

    禾警官：“我叫禾晋年。”

    禾警官：“孩子，你最近还好吗。”

    按照时间，曾文念该打针了，可曾文念对于这一环节很厌烦。偷偷躲了很多次，这一次，她按照之前的方法，躲进人群，浑水摸鱼，溜进杂货间。可这一次，门被锁了。

    离开的前一天晚上，禾警官来见了曾文念。

    曾文念：“好…好的。”

    曾文念：“撞死了人。”

    禾警官：“以后做事情，不要冲动。”

    医生突然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或许她被错判了“那你怎么知道如何启动车子。”

    男孩：“不客气，你是因为什么进来的。”

    男孩：“……”

    时间差不多，曾文念溜回房间里，将桌上的针管里的药剂打进下水道，然后躺在床上装睡。

    随后再次开庭，曾文念被重新判决了五年，且需在精神疗养院里呆着。

    医生：“这里有份调查问卷，你填一下。”

    医生：“接下来的问题，我问什么，你都要如实回答。”

    不知什么时候起，曾文念身后总会跟着一个男孩。曾文念只是偶尔看一眼，没有过多理会。

    曾文念：“谢谢。”

    该死！

    曾文念：“…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