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母种情录（89）雪峰泉乳(2/7)

    我吞吃着来自娘亲檀口的香津，双手钻进如瀑青丝里，抚上娘亲挺拔的玉背，隔着袍子，五指临摹着玲珑的曲线，在浮刻的嵴沟里滑动，也能感受到那嵴背的光滑，彷佛两片丝帛在互相摩擦，发出悦耳的「沙沙」

    高山流水终有尽时，我悠然弹出尾音，宣告曲毕。

    如此对弈五六局后，天色忽然微微变暗，靖岚山脉上方升起了乌云，遮罩群峰，雨意昭然。

    我们母子二人相视一笑，而后，娘亲主动提出简单弈棋，我亦随遇而安，便将瑶琴置于一旁，摆上棋盘棋笥，开始对弈。

    「好嘞。」

    娘亲轻轻将玉手抽走，我心下了然，定是胡大嫂快要来了。

    「霄儿想做什么？」

    当娘亲又将左手置于案几上时，我还是没忍住将魔爪伸了过去，娘亲依旧浅笑嗔白，任我轻薄。

    娘亲眉眼略垂，微微叹息：「霄儿，娘要告诉你一个道理。」

    这在爱子索取逗弄而出的动人哼吟，堪比清灵琴音，明明与昨日一般的动听婉转，却又能体察到许多别具一格的妙处，无论怎么听都不觉烦扰嫌腻。

    我喜滋滋地握住娘亲光滑如脂的柔荑，或搓或捏，或挠或压，好不惬意，最终还是变成了五指相扣的状态，这样更让我感觉到心意相通，心旷神怡。

    不多时，她的身影已然不见。

    「好。」

    娘亲的爱意让我鼻子一酸，脱口而出：「那几日娘亲为我流了那么多泪，我现在为娘亲流一些也不算什么。」

    深吸一口气，抚平心中波澜，双手抚琴，几首曲目在我心中流转，最终选择了《梅花三弄》。

    娘亲一改方才的清冷，展颜微笑：「那就是，若你知道女子心意，便要主动一些。」

    「傻霄儿，只要你的身体能够好转，娘再辛苦劳累也是甘之如饴，何必流泪？苦了自己。」

    闻言我心中忐忑不已，唯恐娘亲责骂我得寸进尺、，却仍鼓起勇气问道：「是……什么？」

    以左手落子的我自然是输得不少，不过有娘亲的玉手供我亵玩无疑是最好的安慰，自是毫不在意，弈棋权当打发时间。

    娘亲颔首道：「不妨事，倒是麻烦胡大姐了，家里要紧，快回吧。」

    「嗯嗯……」

    我舒了一口气，望向白袍仙子：「娘亲，现在做什么？」

    本以为娘亲会训斥我索取无度，但听到这些话，我哪里还不明白？三两步走了过去，双手环住仙子柔软的腰肢，轻声感动道：「娘亲，你真好。」

    听了娘亲的点评，我恍然大悟、醍醐灌顶，作为险死还生之人，我并非无惧生死，而是洞明生死极意，死的肃杀，生的活力，都了然于胸。

    娘亲微微一笑。

    兰息混合着清香，教我心头一荡，俯首顶在青丝复盖的额头，轻轻逗弄着雪嫩琼鼻，娘亲微笑未减，任由轻薄。

    片刻之后，粗舌轻车熟路地探入温暖檀口，轻易地找到了仙子秘不示人的香舌，挑逗吮吸，尽享着柔软湿滑与似拒还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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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曲乃是描述梅花动静姿态，按说与母子共赏瑶琴的情景不符，但我并非是要借曲诉情——此举要求心境与意境，太过耗费心神——而是纯粹为了检验身体恢复程度，否则我定会选择《凤求凰》。

    我本想按部就班地弹奏一曲就好，但不知不觉，心神与琴曲玄妙地契合，渐入佳境，某些莫名的体悟与感情自然而然地奔流而出，汇成意境。

    「那是，娘亲是世上最好的人。」

    娘亲轻轻拍着我的背，和声细语，温柔安慰。

    经此一事，我没了下棋的兴致，更不想抚琴，而晚食也差些火候。

    娘亲睁开美目，自意境中脱身，绽开笑容：「很好，与原本的意境相比，此奏于动静二极的表现更加悬殊，极静合于死亡的浩淼太虚，极动合于生命的万物勃发——霄儿，生死大劫已全数化为你的基石碁子了。」

    「娘不好谁好？」

    我和娘亲起身相迎，她用粗布衣裾擦了擦手，歉意道：「柳兄弟，仙子，快要下雨了，我得回去收拣衣服和其他物什——骨汤和饭都差不多了，等灶火自己灭了就熟了，剩下的还得麻烦你们自己弄了。」

    「娘亲，此曲如何？」

    我坐于案前织席，娘亲则翩然落于同侧，相隔半个身位，却并不影响那淡雅清香，薄如纱、尖似针，钻进了心底。

    此话一出，同时触动母子心中的伤心事，我一下子泪眼朦胧。

    「孩儿……」

    娘亲将我拥入怀中，香风灌入口鼻，我身体一僵，枕在娘亲肩头，泪珠缓缓流下。

    「诶，好嘞。」

    对于曲中莫名流出的东西，自身也是云里雾里、朦朦胧胧，想一窥究竟，便向娘亲请教。

    我知道自己只是为娘亲的憔悴劳累而难受，娘亲却是几乎经历丧子之痛，那般滋味该是何等的撕心裂肺、绝望悲恸？我不愿让娘亲过多回想伤心的记忆，赶紧点头，轻轻挣脱了娘亲的怀抱，擦擦泪水道：「娘亲，经你调养，我感觉身体好多了，看看孩儿能不能弹奏一曲。」

    「没事了霄儿，都过去了，不会再有事了。」

    不过，观乌云的凝集，尚在山脉上空；我们所居的幽宅与她家虽然不近，但道路平坦，应该能在下雨前赶回家中。

    敲定曲目，十指应心而动，琴声依韵律流出。

    望着娘亲那昨日被我肆意品尝过的娇嫩樱唇，销魂勾人的滋味瞬间在心里翻腾，不顾一切地诉说，「孩儿想亲亲！」

    我忽然想起圣心一事，急忙大喊道：「大嫂，让胡大哥转告教主，明日午时在岔道口见！」

    胡大嫂还未跑出多远，一边点头一边回应，而后继续赶路。

    香麝兰息轻抚面颊，柔若羽拂，逗得我心痒难耐，没一会儿，便忍不住吻上了两瓣樱唇，含吻吮舔，娘亲鼻息浓重半分，娇哼妙吟，有若天籁。

    胡大嫂为人朴实，一边摆手告别一边小跑离去。

    果不其然，胡大嫂急急忙忙地小跑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