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母种情录(92)母子温存(2/7)

    「那如果孩儿不能让娘亲……快乐,是不是就只损不补了?」

    我大惊失色,正欲起身,却被娘亲按住。

    「不难受,娘亲身上香香的,孩儿闻一辈子都不会腻。」

    「哼哼……」

    我自是不信,微微用力,正欲再展雄风,却忽觉自腰眼会阴处传来一股空空如也的刺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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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罢,我深深嗅了一口乳间清香,如痴如醉。

    「贫嘴~」

    我不由浑身一软,瘫在仙子胴体上,痛哼出声,倒吸凉气,「嘶——娘亲,这是怎么回事?」

    娘亲也不避讳,略带慵懒地说道:「便是似霄儿这般,在娘体内泄阳,再过十个月,就有霄儿了。」

    「霄儿不信,可自己试试能否雄风再起,若有春风二度的余力,娘不拦你便是。」

    娘亲似是不满地埋怨,水润美目却一下子柔软,玉手更是轻轻为我按摩着腰眼。

    娘亲轻轻揪着我的面颊,有些幸灾乐祸地道:「放心,待霄儿身登极境,娘定会为你这坏宝宝怀个'孽种',教你也体会一下娘育儿养子的艰辛。」

    娘亲大方承认,「若是那般,娘就会运功逼出一些元阴来,不过霄儿还算……嗯,威猛,倒省了些事。」

    关于孕育一事,娘亲只提过怀胎十月、身怀六甲之类的,并未详说;《御女宝典》似乎有提到,但当时看得一目十行,我又没有过目不忘的本领,除了那些香艳刺激的内容,其余皆是没什么印象。

    娘亲一阵嗔怪,而后轻轻拍了拍我的背嵴,「好了,不肯起来,就让娘清理一下身体吧。」

    「好啦好啦,不逗霄儿了。」

    「是,孩儿感谢娘亲的养育之恩,娘亲辛苦了,孩儿这就孝敬娘亲……」

    「娘的话不听,非要吃点苦头才肯信。」

    「是娘的元阴。」

    至于娘亲的育儿方式,未记事前对我百依百顺,连断乳都需牛婶提醒,而后又对我冷淡严厉了十余年,可谓两个极端,还是不要抱有太多希望为好……当然,这话万不能说出口。

    我虽然失落,但也安心下来。

    「不要。」

    经过一场酣畅淋漓的欢好,娘亲的身子布满了一层细腻的香汗,此时起伏熏蒸、清雅氤氲,极是好闻;两人身体紧贴滑腻,让我感觉无处不被娘亲爱抚,心神俱是舒爽。

    我心下感动,但最后一句又让我有些自豪,傻笑不止,「嘿嘿……」

    娘亲没再坚持,却嗔怪地打趣道。

    我舒服地躺了一会儿,忽然想起一个问题:「对了,娘亲,方才你说孩儿回家了,那孩儿是怎么来的啊?」

    「坏霄儿,净想着笑话娘。」

    「油腔滑调,净瞎说。」

    「为何?黏黏煳煳的不难受吗?」

    我懒然伏在娘亲胸口,半压着丰硕雪乳,安稳不动,十分享受。

    「娘亲真好,为孩儿考虑那么多。」

    「娘亲才舍不得呢,谁让孩儿是娘的小乖乖?」

    娘亲娇哼一声,玉手却是温柔地为我按摩着腰眼,让我舒服些许,解释道,「娘修成的'太阴遗世篇'本属至阴功法,霄儿则是功体破碎,阴阳二极强弱有别,交接之下元阳难以自持,自然亏损得厉害——霄儿若是没有武学根基,这回恐怕都要脱阳而死了。」

    「这样啊……」

    「哪有这样欺负娘的小乖乖?」

    娘亲在我腰上轻轻捏了一记,却是微微颔首,肯定了我的猜测。

    不过那种欲死欲仙的快感着实难忘,我竟不是很在乎这般后果,反而悠然神往道:「能在娘亲身上精尽人亡,孩儿死而无憾,这就叫做'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吧。」

    这一番对话极似打情骂俏,却又是发生母子之间,若有知情人听见,定然匪夷所思,但我们娘俩乐在其中,个中妙趣,不足为外人道。

    娘亲收起促狭,温柔说道,「此事没有霄儿想得那般简单,便是寻常女子,也不致轻易珠胎暗结;况且娘与霄儿的阴阳二元强弱有别,再加上先天之息护体,在霄儿未达同一境界前,娘是不会受孕的,这就叫做'弱骑不能轻撼强阵'.」

    我未及细说,娘亲已然会意,开口解释,「娘说过,若要登先天极境,最忌阴阳不调,此前不让霄儿自渎便是为此,唯有阴阳交泰、二元互济,才不致断了霄儿武道前途。」

    我灵机一动,问道:「元阴?就是娘亲最后那股冰冰凉凉的花蜜?」

    「诶哟~」

    我疑惑抬头,只见娘亲笑吟吟地道:「若是如此,霄儿不怕新的宝宝分走娘的宠爱?还是想两个人一起欺负娘?」

    「以前没有,现在有啦。」

    听了此言,我才明白过来,方才在娘亲的蜜穴里大射特射固然销魂蚀魄,但是不知不觉间元阳巨损,几至亏空。

    「啊?!那娘亲现下岂不是已有身孕?!」

    倒不是我不愿与娘亲孕育结晶,而是我自己也只是个半大孩子,没有任何准备与条件。

    再加上娘亲云收雨歇、极潮未散的情状,乃是我一手造成,既是战利品又是杰作,岂肯轻易罢手?「没想到霄儿是这么个爱脏的宝宝,早知道娘就不要了。」

    「孩儿青春年少,不至于如此脆弱吧?」

    我正兴高采烈地说着,忽然瞥见娘亲略显促狭的神情,顿时明白是遭人调笑,嘴巴一撇:「娘亲——」

    我伸手捉住了皓腕。

    「嗯,确实如此。」

    「不怕,娘肯定一样疼我,孩儿可还是娘亲的夫君……到时候我肯定会和娘亲站在一边……」

    我在娘亲怀中慵懒地拱了拱,又感到肾俞穴处一股清凉醇厚的气息流动,正在滋养亏空的身体,好奇道:「娘亲,这又是什么啊?」

    我心下有些好奇。

    「还说娘好呢,偏又来笑话娘——瞧把你得意的,嘴都要笑歪了。」

    娘亲在我腰上轻轻拍了一记,嗔怪不已。

    也不知为了什么缘由,我竟然不肯示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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